林侨言在他怀里闷了一会儿,松开一些近距离看着他,“那你还生气吗。”
沈榷淡然道,“生气。”
她不觉蹙眉,“你怎么还生气。”
她这神情,好似下一句就要说他没完没了。
沈榷懒散地靠着沙发瞧她,不惯她,“不乐意哄我,你可以回去。”
“”
他好像是故意的。
林侨言低头闷声问,“那你怎么才不生气。”
“不知道。”
那是她的事情。
沈榷看着睡衣被她发尾打湿的痕迹,提醒道,“去把头发吹干。”
“不去。”
她说话时又带了情绪,像是错认完她就又占理了。
沈榷不管她。
林侨言等了一会儿他也没说话,她抬眸看看他,“你不再催我两句吗?我感冒了怎么办?”
沈榷置若罔闻。
林侨言稍感惆怅。
得理不饶人的事情素来是她的擅长,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身上。这么看,她是挺招人恨的,怪不得那么多人看她不顺眼。
哄不了他,要不干脆惹他生气好了。
林侨言拽了一下他睡衣的腰带,“沈榷,你你”
她本来想理直气壮地问他有完没完,但是他深邃的目光看过来,退却了她虚无的底气。
林侨言话锋转了转,含怨带嗔地望着他, “你今天和蓝小姐卿卿我我,也算报复我了。”
“差不多不就得了吗”这句话她说的很轻,越来越小声。
她低着头扯他腰带玩,沈榷抬了抬她的下巴,问道,“我什么时候和蓝小姐卿卿我我了?”
“秦知遇说的。”她卖友求荣。
沈榷不甚在意,声线仍是薄情着寡淡,“那和林小姐有什么关系。”
他道,“你不是和我分开了吗,前女友。”
她看向他,不吃亏地即刻同他争论,“分明是你说让我离你远一点。”
沈榷安静地盯着她,沉默不言。
她似乎又态度不端正了。
林侨言垂了垂眸,自觉地闭嘴。
她靠到他胸膛,拽着他腰间的衣服以防他把自己丢下去。收敛地服软,“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
他的心跳声沉稳地在她耳边,沈榷低眸瞧她一眼,又听她道,“那你今天和蓝小姐就是离得很近”
她揪着不放。
林侨言问,“她身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