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侨言从更衣室出来,站在他眼前转了一圈,“最后一件。”
她走到他身前,俯身撑着他身侧的沙发扶手,垂眸看着他淡笑着问,“三哥觉得哪一套最好看?”
本就是深低领,她这样倾身过来,半遮半春光,都在他眼底。
她故意的。
沈榷低笑了声,扣着她的手腕将人拽过来,林侨言跌坐到他腿上,顺势搂着他。
他的手毫无阻隔地在她腰上,掌心地温度传过来,逐升体温。
“这套最好看。”沈榷抬手勾着她细细的肩带,“不过明晚,穿那件酒红色的。”
那件长袖丝绒礼裙,除了抹胸只露锁骨之外,都严严实实的。这些礼服只有那套最保守。林侨言失笑道,“你既然早就选好了,为什么还要我换?”
沈榷抬目看她一眼,名正言顺道,“我想看。”
她轻哼了声,拎了拎裙摆娇嗔道,“可是我喜欢这件,我明晚就要穿这件。”
他带着灼热温度的手在她腰间意味不明地缓缓摩挲,收紧了些力道,同她距离更靠近。
沈榷说话的气息洒在她锁骨上,轻痒地扫过,“没可能。”
礼裙后背开的很低,他轻易地就可以抚着她柔软的腰线往下,无阻碍地深入裙摆。他的吻从颈上辗转而下,沈榷指尖勾下她的肩带,在她后腰的手慢慢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帘半掩地遮着,天外已昏。屋子里的灯光柔和淡明。
她可以感受到他渐沉的呼吸。他的亲吻在锁骨之下变成启唇轻咬,林侨言深吸了口气,没推开他。
“沈榷”她在他要将自己两边的肩带都往下扯的时候,才挣扎起来。
沈榷牢牢困住她,双手扶住她的腰低着声音哄,“别动。”
林侨言顿了一下,重新去推他。
她才不听。
她胡乱抗拒,一点也不安分,沈榷干脆地仰头吻住她。
他吻她时敛着的眼尾总是令她甘愿沦陷,林侨言推在他肩上的手越来越没力气。他握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揉抚折磨,令她腿软。
沈榷的吻离开之后,将她抱着放到沙发上。
林侨言才得以呼吸,下一刻就被他翻了身压着。温热的触感在后背反复流连,她只觉得背脊过电的酥麻一路延至尾椎。
他像是解开了她身后的缎带,两侧勾勒腰线的布料松开了些。他亲吻在她腰上,她浑身发软地失去力气。
他的手沿着腰侧的肌肤往上,从肩下往前绕。林侨言正撑着身子回头看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恰好便宜了他寻到身前的手。她不妨低声轻呼,撑着身子的手也软了一瞬。
她听到他低笑的声音。甚至感觉到他撩开了她的裙摆。林侨言咬着唇,浑身烧着热气温度。她恼羞地去推他的手。
这次挣扎的厉害,沈榷总算顺着放开她。
她平复呼吸,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肩带。又被他搂着腰带到了怀里。
沈榷亲了亲她莹润的肩,声音比起刚才沙哑了几分,“能不能乖一点?”
林侨言将肩带优雅地整理好,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语气轻挑,“你想要我吗?”
明知故问。
“你觉得呢?”他吻她颈侧,手在裙摆下摩挲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