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昨夜之事,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姚征兰道。
“可是……”
“你若不想让我难堪,便不要再提起。”
顾璟只得闭上嘴。
“顾大人,你不要出去,我待会儿就起来。”姚征兰道。
顾璟点点头。
姚征兰手捂在小腹处,再次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何时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外头人声嘈杂。屋里头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响,她低低唤了一声:“顾大人?”
没人应她,她心中一紧,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环顾房中一圈,发现没人,顿时着急起来。刚掀开被子,房门从外头被人推开,顾璟端着一只瓷碗进来。
她忙又将被子盖好,看着来人道:“顾大人,你出去了?”
顾璟道:“别担心,没遇上可疑之人。”
姚征兰略略放下心来,看着顾璟端着瓷碗来到床边,对她说:“掌柜的夫人说,女子那几日若是腹痛的话,喝红糖姜茶会好些,且要热热地喝,你快把它喝了。”
姚征兰闻着从碗里飘散出来的红糖甜香,低声道:“你还去问了掌柜夫人?”
“掌柜的夫人以为我们是夫妇,未觉有异,也并未让我难堪。”顾璟将红糖姜茶递给姚征兰。
姚征兰双手捧了,小口小口喝下去,肚腹之间暖洋洋的,舒服了些许。
“谢谢。”喝完姜茶,她将碗递给顾璟。
顾璟问她:“饿吗?早饭想吃什么?”
姚征兰摇头,“现在不饿,我晚一些再吃。”每次她腹痛之时都有些想呕,并不想吃东西。
“好,待会儿你要是饿了,跟我说。”顾璟道。
姚征兰点头应了。
两人都沉默下来。
为免再想起昨夜的尴尬之事,顾璟努力找话说,对姚征兰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姚征兰:“……”
顾璟观她表情,忙道:“这次真的是笑话,我讲给旁人听过,他们都笑的。”
姚征兰道:“顾大人请讲。”
顾璟清了清嗓子,道:“一螃蟹与田鸡结为兄弟,各要赌跳过涧,先过者居长。田鸡溜便早跳过来。螃蟹方行,忽被一女子撞见,用草捆住。田鸡见他不来,回转唤云:‘缘何还不过来?’蟹曰:‘不然几时来了,只因被这女子缠住在此,所以耽迟来不得。’”语毕,目光炯炯望着姚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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