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征兰:“……”
“郡王,案发之地是在偏远乡下,那里以耕田为主,贫困落后,一头牛能抵三个成年劳力。所以在那里,牛比人值钱。人自然也会为了牛杀人。”姚征兰跟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竟有牛比人都值钱的地方,何其可悯。我要给这个山安县的百姓捐一千头牛。”李逾财大气粗道。
姚征兰:“……郡王真是宅心仁厚。”
“不过举手之劳,姚兄过奖了。”
李逾这一坐下来,就好像屁股上生了根,怎么都不走了。他时不时地因为案件上的事情问她些东西,姚征兰也不好赶他走,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容易熬到中午用饭的时候,姚征兰想找借口出去吃,长庆楼却送了一桌子的菜来,盛情难却,她又没能走成。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她终于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尿遁了出去。
房里,顾璟看着还在忍俊不禁的李逾,板着脸道:“你方才的玩笑过分了。”
“你不觉得逗她很有趣吗?”想起方才自己说要和姚征兰结伴去如厕时她的表情,李逾笑得双肩一抖一抖的。
“你觉得很有趣,她想必不会这样认为。设身处地,如果你是女子,你会对一个喜欢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的男子动心吗?哪怕她不知道你晓得她是女子,这样的玩笑也会让她无所适从无地自容。”顾璟道。
李逾见他又开始说教,颇为不耐道:“就是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再说了,她以后是我的女人,那就得习惯我这样不正经的个性啊。早习惯早好。”
顾璟见和他说不通,摇了摇头道:“总觉得你这样会事倍功半。”
“切,就你这个老古董看不惯我而已。我从小淘气到大,身边哪个长辈不喜欢我?这事儿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别给我添乱就行。”李逾甚没形象地将腿搁在桌上道。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优哉游哉地状态中回过神来,问顾璟:“怎么还没回来?厕房离此远吗?”
顾璟:“不算很远。”
“在哪里?我去瞧瞧她,别掉里头了。”
顾璟:“……”
李逾:“……”
“我不靠近,就远远地叫她一声。”李逾解释道。
顾璟遂告知他厕房的方位。
谁知李逾也是一去不复返。
顾璟坐不住了,皱着眉头出门去找两人,结果还没到厕房,便见李逾跟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姚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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