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回:“你陪我看话剧,让我心情愉快,怎么会是一无是处?”
闫椿觉得她被骗了:“这算什么有用?”
陈靖回牵起她的手:“再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已经是功臣了。”
闫椿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被他牵着朝外走:“我们不在家里吃饭吗?”
陈靖回:“妈吃完饭跟赵妈妈她们出去跳广场舞了,没做我们那份。我们出去吃,我已经定好位子了。”
闫椿:“好吧。”
上了车,车前镜一串扣子吸引了闫椿的注意力,她拿下来看了两眼?:“这不是我的吗?怎么在你这里?除了拿个望远镜偷窥,你还悄悄盘点我的家产了?”
陈靖回跟她说:“我可没偷窥你,是你钻进了我的镜头里。”
闫椿呵呵:“狗贼!”
陈靖回笑笑:“你之前那么宝贝那个装扣子的盒子,猜也能猜到了。何况你第一次戴那个有我扣子的项链时,我就看见了。”
闫椿又没在他面前宝贝那个盒子,她知道了:“我妈出卖我了。”
陈靖回能卖丈母娘吗?不能,所以他要转移话题:“挺好看的,以后传给儿子说是陈家宝。”
闫椿哼哼唧唧:“那我儿子不会以为他投错胎了吗?这么抠门的父母。”
陈靖回还有理呢:“你生他用掉半条命,我不找他算账,他还敢嫌我抠门吗?”
闫椿微笑脸:“呃,嗯,好。我们聊点别的吧。”
陈靖回:“你想聊什么?”
闫椿想听祝福?:“除了这个,对于我怀孕这事,你还有没有要说的?”
陈靖回想了好久,说:“你又可以再涨一个罩杯了。”
闫椿:“什么???”
许多年后,闫椿挤进世界四大事务所,在陈靖回为她举办的庆功会上,她站在露天的升降台,仰头望向乌云密布的苍穹,梅雨季都过了,可它仍然不愿意晴朗。
现场不知道谁叫了她一声,她把目光收回来,扫向人群,落在了陈靖回的身上。
隔着人海茫茫,他们相视一笑。
没有阳光又如何?她有太阳本身啊——
拨云不见日,却见你,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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