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横冲直撞上来,拿到第一手的证据。
小三先说话了:“您是?”
闫椿拿手机给她和何泓玉拍了张照,他们的情侣卫衣不知道为她省了多少事。
小三皱眉,跟何泓玉对视一眼:不太对劲!
何泓玉也说话了:“你是哪位?”
闫椿把律师执业证取出来晃一晃:“我是你太太江甯的代理律师。”
话毕,小三和何泓玉都白了脸。
何泓玉大声叫:“保安?!保安在哪儿?把这个人轰出去!”
这就有点没礼貌了,两兵交战不斩来使,对她一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打工人出什么气?闫椿伸出双手为自己争取时间:“你确定不听听我要说什么?”
何泓玉什么都不想听:“我从没说要跟江甯离婚,你的存在是没有价值的。”
他说这话时,显然没考虑小三的感受,不过小三反应平淡,似乎并不介意没个名分,她是无所谓吗?不,她压根就不想跟何泓玉纠缠不清。
闫椿告诉他,“你的小三没有逼过婚,你不奇怪吗?”
何泓玉是不会受她挑拨的:“你不要指望舌灿莲花就能轻易摆布我!”
闫椿:“我刚才坐在这里等你们的时候,搜索了一下这位第三者,你不是她勾引的第一个有妇之夫,不是最有钱的一个,也不是最有魅力的一个,所以她既不图你的钱,也不图你的人。”
何泓玉震惊。
小三开始继承何泓玉的大嗓门:“保安!把这个贱女人轰出去!”
闫椿:“她只是享受抢别人东西时的那种快感。”
何泓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三也是。
闫椿:“你太太找到我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你会回心转意吗,我当时有句话,实在没忍心说出来,不过我可以说给你听。”
何泓玉十几年练就的利嘴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我说,你无法逆转屎壳郎爱吃屎、只吃屎、只能吃屎的命运轨迹,你也无法拴住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何泓玉的老脸挺不住了,愤懑地转过身去。
小三握住他的胳膊,一脸关切的同时还不忘剜闫椿一眼。
闫椿无所谓,继续说:“你很幸运了,这小三堕了太多次胎,子宫壁薄得已经不能怀孕了,不然真的被她怀了你的孩子,定能叫你抱憾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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