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回闻到好大的醋味,像是煮沸了的陈醋,别别扭扭的味道漫天都是:“要是我介意她的生活不好,那就会跟她在一起,成全她,而不是让项敌出手,成全项敌。”
闫椿“女人不讲理”的逻辑一上来,就很强:“你要是没鬼,你跟我解释那么多?”
陈靖回哭笑不得:“不是你突然吃醋?”
闫椿绝不承认:“我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吗?”
陈靖回:“你是。”
闫椿:“我不是。”
陈靖回:“你是。”
闫椿:“哎呀,我说了我不是,你再说我,我就弄死你。”
陈靖回:“好吧,你不是。”
闫椿:“你是。”
陈靖回:“我是什么?”
闫椿:“你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刚才我都发现了,卓文理给我表白的时候,你眼红了。”
陈靖回:“那是风迷了眼。”
闫椿:“你就是吃醋了。”
陈靖回?:“我为什么要吃一个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人的醋?你想多了。”
闫椿扭头就走:“这样啊。那我去回应一下卓文理好了,反正你也不吃醋。”
陈靖回把她拽回来压进怀里:“你敢!”
闫椿在他怀里转转转,转到面对面,她冲他笑:“你吃醋了。”
陈靖回低头啄一口她的嘴唇,话说得云淡风轻,又真实得残忍?:“你找谁,我就宰了谁。”
闫椿咂嘴:“到时候你进去,我还得给你打官司,也不见得就能把你捞出来,到时候我就成了半个小寡妇,那你还管得着我找谁吗?”
陈靖回:“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进了局子势力就断了?”
闫椿:“……”
陈靖回:“你放心,到时候会有很多人替我管的。”
闫椿:“……”
陈靖回:“还有问题吗?”
闫椿摇摇头:“没了,人家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呢。老公棒棒的,老公好厉害。”
陈靖回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一阵低笑声从她头顶蔓延开来。
在他们身后一直不敢靠近的人看他们公然拥抱,更不敢靠近了,只能小声说话:“为什么可以聊那么久?能不能听到他们在聊什么?”
旁边人侧过耳朵去,什么也听不见:“我们离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