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闫椿被暖空气暖了个通透,她怎么想怎么觉得,陈靖回根本就没走,一直在车上等她到这时候。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问司机:“你老婆没问你怎么这个时间还出来吗?”
司机的回答无懈可击:“我还没有结婚,夫人。”
闫椿听懂了:“所以没人问你怎么这个时间还出来是吗?”
司机:“呃……”
闫椿:“你对我的后半句话不屑一顾,把所有重点放在‘老婆’两个字上,不是说明没有人问你,而是说明这事压根就不会发生,因为你一晚上都没回去。”
司机被绕晕了,赶紧求助陈靖回。
陈靖回:“她本来也是蒙你,真正让她确认猜测无误的,是你透过后视镜看我这个行为。”
司机哪儿有闫椿那点弯弯绕绕,低头认了。
闫椿的肩膀好疼,疼得她靠在了陈靖回身上,手也往他肩膀上伸,搂住。
“浑身疼。”
陈靖回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闫椿已经好久没有腻在他身上了,以至于她冷不防地这么一下,他都受宠若惊了。
他问她:“抱着我就不疼了吗?”
闫椿摇摇头:“我要传染给你。”
她把腿也跷到他腿上,这个动作完成之后,才发现她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身体就自然而然遗忘了她跟陈靖回还别扭着,完全回到了年少时的状态。
可是这种时候也不能把手收回来,不然被察觉她是本性使然就会好尴尬!
然而,陈靖回没有装死。
“你是忘记你还没原谅我吗?”
闫椿无语,怎么办?!怎么办?!要承认吗?!
还好陈靖回很懂事,没有追问,手搭在她脊背,闭目养神了。
闫椿被掀到嗓子眼的心脏方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心室,蜗居起来。
周日阳光明媚,闫椿起床望一眼太阳,当下就觉得,是个摘匾的好日子。
距离陈靖回上一次招商会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担任法律顾问的合同都签了好几份,林延康还没把匾给她送过来,反正她今天也没事,就亲自去取一趟好了。
洗完澡,门铃响了,她叼着面包去开门,是房东杨姐。
闫椿咬一口面包,剩下半截掉下来,准确地落在她手上:“还没到十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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