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回没听她的话,把手伸到她小腹,摸了一下,嗯,倒还平坦。
“一整块的腹肌?”
闫椿被陈靖回一摸,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动,小腹那块肉也僵住,血液都不流通了。
陈靖回故意没去拆穿她的言不由衷。
闫椿缓了缓,拿开陈靖回的手,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纯’在的。”
陈靖回捏住她的嘴:“‘纯’在?你都嘴瓢了。”
闫椿打掉他的手:“嘴瓢怎么了?嘴瓢也不代表我紧张。”
陈靖回笑了:“我也没说你紧张,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闫椿还能说什么。
陈靖回:“你要是没宽大的衣裳,那我就光着了。”
闫椿转过身,也没管跟陈靖回面对面贴在一起。
“你敢!谁也不能在我家光着!”
“可我疼。”
“给我忍着!”
“疼。”
闫椿当下就觉得,她引狼入室了。
当年,她对陈靖回的第一印象是嚣张,是富家子弟里最跋扈的那一个,后来偶然遇见,才发现他虽然长了一张张扬的脸,可跟嚣张和跋扈也挂不上钩。
再说感情,他们之间几乎是水到渠成。
这么一想,他跟传说中不近女色的人设也实在有点对不上。现在他更不介意在她面前暴露本性。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而她,只是那把让他释放自己的钥匙?
闫椿浮想联翩,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又一次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陈靖回还等着闫椿的解决办法。
闫椿回过神来,把手抽走,退开两步,看他仍然热衷于利用身体的本钱,终于还是从衣柜最深处,把他当年落在她家的白衬衫拿出来,扔给他。
“走的时候还我。”
陈靖回认得自己的衣服,他捕捉着闫椿的表情。
“你还留着。”
闫椿转过身,不去看他。
“这么贵的东西,落在我手里,我能让它轻易跑了?”
陈靖回把衬衫穿上,长腿还是零束缚。
闫椿把被子扔给他,说:“你去沙发上睡。”
陈靖回抱着被子走到沙发上,刚躺下,门铃响了。他坐起来,看着闫椿。
闫椿比他还纳闷,这个点,谁会过来?
她往外走,也没说让陈靖回藏一藏,主要是她这儿确实也没人来,万一是什么匪类,陈靖回在这儿还能吓唬吓唬人。
门一打开,是单轻舟。
闫椿就迈出去了,把门从外头关上。
不让进门,单轻舟也不介意,把给她带的阳澄湖大闸蟹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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