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侄女叫项蓦,刚十八岁,在他的陈年旧照上看到陈靖回,眼都绿了,非要用年轻漂亮这点本钱去征服一下陈靖回,项敌说了多少次人家有心上人,她就是听不进去,仗着平时有点追求者,还以为自己是万人迷,随便用点小孩子的伎俩,就能把人家撩拨得晕头转向。
打开门,那死丫头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零食袋子铺满茶几,脚边还有喝完的易拉罐,榻上搭着一身脏衣裳,污了白净的坐垫。
他走过去,把脏衣服扒拉到地上。
“你现在不得了了啊。”
项蓦的眼睛还在电视上。
“你也不得了了,不帮着自己的侄女。”
项敌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抢过来,关了电视。
项蓦来脾气了,猛地坐起来,瞪着他:“我今天烦着呢!别惹我!”
项敌差点没甩巴掌抽她。
“你是不是又去跟踪阿回了?”
项蓦不屑于否认:“是又怎么样?他未婚我未嫁,我对他展开追求有悖道德伦理吗?”
项敌已经懒得跟她掰扯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就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我刚才干什么去了?就是他警告我,你再跟踪他,他就报警。”
项蓦瞥过去:“编,接着编,他根本就没发现我。”
项敌合上眼,想不通他怎么就有这么个冥顽不灵的侄女。
“他向来说到做到,你要一意孤行,我也管不了,就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他不是省油的灯,他喜欢的那个,也一样。”
项蓦都听烦了。
“你老说他有喜欢的人,那你倒是告诉我是谁啊!”
项敌就在搜索引擎上搜了搜闫椿,给她看。
“看看,长得比你好看,还比你狠,看看战绩。”
项蓦吓得零食撒了一地。
“天!怎么是她?!”
项敌挑眉:“怎么回事?你认识?”
项蓦就把前不久发生的事跟他说了,指着那两件脏衣服:“这衣服就是她的。”
项敌笑了:“你要是不怕死,就继续。”
要是这样,那得从长计议了,项蓦前不久跟闫椿的对峙一点好处都没讨到,项蓦以为一个女人到了闫椿那个岁数,会更注重涵养,却败给了闫椿只注重自己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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