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旁的官宦人家哪个男子身边没几个通房妾室伺候,则儿如此百般推脱,可是因为顾氏酸吃醋妒忌成性拦着你?”
白氏完全说不通,李成则的耐心已经到了头。
他皱着眉道:“旁人是旁人我是我,我们家并非官宦人家,我更是无意于此,还望母亲体谅,以后莫说这些话。”
说完也不等白氏再开口,李成则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白氏在一旁跺脚,气得不行。
心气不畅,回头见李芝在绣花,知道她这是之前去西院和顾青瓷身边的丫鬟学的,一时就来了气,火气大发。
指着她的脑门道:“都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见天儿的窜过去,以为人家多喜欢你呢,讨人嫌没眼色的赔钱货,人家不过打发两个下贱丫头招待你,你倒好,没脸没皮的上赶着让人作贱!”
白氏骂得忘了形,似乎全没把人认当成自己女儿,嘴里的话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李蝉忍得胸口起伏不定,心口直打颤,然后捂着脸跑了。
白氏不仅不自省,反而觉得她这女儿越发反了天,道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终究是别人家的人。
……
顾青瓷正和李成则和好,关系更加亲昵起来。
黏黏糊糊。
晚上睡觉,李成则沐浴后,坐在软榻上敞着衣襟给自己上药。
顾青瓷见了,咬着唇心虚得很,磨磨蹭蹭坐到他旁边,绞着手指,小声说话:“相公,对不起……”
李成则调笑:“那以后还要对夫使刀子么?”
顾青瓷连忙摇头,“不,不会了。”
“相公,我帮你上药……”说完又补了一句。
李成则笑了笑,点头说好,然后把金疮药的小罐子放在顾青瓷手里。
顾青瓷低下头,就着上药的竹篾给人伤口细细涂了一层的药膏,再敷上纱布,然后用薄薄的绷带绕背一圈绑好。
包扎好了,李成则站起来,牵着顾青瓷,去床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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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科科举,李成则和罗盛礼两人都中了二甲进士,且都被选入了翰林院。
到了这一步其实也还是学习,每日又大量的知识扩充自己,大多都是以前接触不到的一些知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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