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话说的软绵,心里却是气的不行,往日见他一副冷性子,处事又妥帖,只当是个心正的,如今看来天下乌鸦一样黑,就没哪个男人不偷/腥。
现今说的好听是为了赚钱,待时日久了,人就浸在了胭脂红粉里头,要想抽身哪里容易,为了不给自个添堵,到时白送上门的女人沾了他的身,两人之间的情怕是也要到了尽头。
“你别做……你别做……”想想着,就心酸的落了泪,抱着他的脖颈就嘤嘤啜泣起来,“前头刚叫二叔莫要败了瞿家门风,你这又是行的什么事,若是真做了,那你这不但是败坏门风,反倒还要被些个女人家戳脊梁骨,你要我与晋哥儿往后怎的见人,他还那样小,日后一道读书的同窗又该怎样瞧不起他,不论这些,便是家里两个老人家也要被你气出病来,你倒是想过没有?”
瞿元霍见她当了真,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与你说一声罢了,你还当了真,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娇杏也气,腾一下自他身上起开,“再不理你……总爱这般戏弄人!”说着,就要逃进屋去。
瞿元霍一把将她揪回来,禁锢在怀里,“气性越发大了,我话未说完,你就接了口,到头来怨我,怎的这样爱耍赖。”瞿元霍拧了下她的小鼻头,两人方才纠缠一番,她气性又大,如今靠在他怀里,正喘气个不停,鼓鼓囊囊的两团更是抵得他身子酥/麻,想也不想就将她就地正法。
娇杏不服,可劲儿捶打着他,就是不叫他得逞,瞿元霍原先还乐在与她周旋,后头实在耐不住,摸来锦带将她两手捆在床头,两腿儿桎梏在臂上叫她动弹不得,兀自操弄着。
过程中眼泪水儿流个不停,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小口里一直嘤嘤出声,见她一副雨打娇花蔫了的模样,心头的肆虐心越加膨胀,竟是不顾她委屈,自顾自的梳弄了近两个时辰,天色擦黑,外头晋哥儿在叫了,才方止歇。
娇杏叫他弄得险些晕过去,迷迷瞪瞪间还不忘了哭他狠心,“人家手疼……呜呜呜……胳膊脖子都是僵的了……”
瞿元霍刚吃了甜头,心情自然好的不行,对她有求必应,解了束缚她的锦带,抱了起来就去泡热水,事/后歇下不提。
江氏如今住在正院里,平日里娇杏并不去打扰她,她走瞿元霍那处听得消息,知道她身子大不如从前,平时也只在自个院里带着晋哥儿,教他学说话学走路。
后头几日,瞿元霍在镇上寻到个门面,开了间首饰铺子。地段处在街道偏后,但碍不住款式翻新,价钱公道合理,开张当日生意倒也不错。
铺子上的生意他交给青松与两个新买来的下人一道打理,自己则日日往商会跑,待使了不少银子打通了关系,首次下了海。
娇杏原先不让他去,可碍不住他心意已决,又说自己银钱使出去不少,总不能白白打水漂了。娇杏知道他心有大志,对眼下这个小铺子并不知足,但知道他要去以身犯险,心里还是担忧的日日寝食难安。
临走之前买进几个护院,跟头也再置了两个媳妇子,就怕她一人在家受了欺,可他哪里知道,便是安插再多的人,身边没了他,自个的心便无法安稳。
瞿元霍一走,王氏便也常过来,大姐同在镇上,自然也是时常过来看看,渐渐时日久了,倒也安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