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瞿元霍淡淡一应。
娇杏失望,她有些难过地咬着唇,“爷说过每月要来看妾五次的,可这月只来了两次。”
“忙。”语气平常。
娇杏眼圈微红,“何事这般忙?依妾看,爷就是不愿见着我。”
瞿元霍默了一默,将她搂进怀里,大掌来回抚/摸着她的大肚子,转了话题,语气里有一丝担忧,“如今才四个多月,如何这样大?听丫头说,你近来十分嗜吃?”
娇杏低了头,肚子大一事,她也担忧过,但自她咨询过瞿元霍特意安在她身边,照顾她饮食起居的6嬷嬷后,便就没放在心上了。
现下见他问起,却佯作害怕地道:“妾不知,妾到时会不会难产?”
“胡说!”瞿元霍板了脸,捏着她肥了不少的后腰,警告道:“莫再胡乱思想,只管在院子里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若是孩子出了任何差池,到时唯你是问!”
“记下了。”低低应下,语气里难掩伤心,“原先还以为爷对妾多少有些情,如今看来倒是妾想多了,爷能过来看妾,全是沾了孩子的光,妾定会好好保护孩子,不叫他受半点伤害。”
闻言,瞿元霍一叹,“适才说了莫要胡乱思想,怎的一刻钟未过,你就给忘了?”
见她低头不语,瞿元霍站了起来,“老实待着,缺什么只管命了丫头来说,如今什么也别想,只管安安妥妥生下孩子便是。”
见他站起来,娇杏就含了哭音,“爷别走。”娇杏抱住他,伤心地哭起来,“已经过去了这般久,爷还是不愿原谅妾吗?自见了爷,妾的心里就只有爷一个,不论爷要不要妾,妾的身与心都只属爷一个。”
瞿元霍静默许久,毕竟是自己疼爱许久的人,现下又怀着自己的骨肉,心里虽还存着芥蒂,但终究比刚知道时好了不少。
这三月来,他也静下心来认真想过,虽是恨她欺瞒自己,但若换成是他,他亦会如此,毕竟是一介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几经飘零到了他这里,想来她也是不愿的。
只虽是如此,但终究没法当作没发生过。
几番挣扎,他开了口,“你有孕在身,我不便在此。莫要胡乱思想,于胎儿不利,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日后你需安分守己。”
见他终于肯开诚布公的许偌,娇杏微喜,自他胸前抬起头,目光盈盈,“没有不便,爷别走,妾还可以服侍你……”后半句说的极小声,娇杏面颊通红,害臊地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见她一副娇羞的不行的模样,瞿元霍瞧得心神一荡。
他确是禁/欲好久,眼下被她这样一撩,身上就有些发热,但还是剩存了理智,知道她身怀有孕,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