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毓培仍旧不在意地道,“不过是些是小聪慧而已。苏家现在无半点家财,也值得丁姨这般看中?”
丁氏扭头看了看他,嘴角挑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当年我也是小营生,无半点家财。若非你大伯偶然援手相助,我何至有今天?我没了今天,你孙家今日借谁的势去?须知人地潜力是无穷地,你怎知她日后没有大造化,大本领?”
“啊呀”孙毓培轻叫一声,连连拱手作辑赔礼,“小侄说错话了,丁姨莫怪,莫怪我孙记得罪了德王府,得罪了王妃娘娘尚且还有生机,得罪您,可是半分生机也无”
丁氏被他这怪样子,惹得一笑,“你呀,还和几年前一般调皮。这小丫头帮着其父经营铺子,靠的可不全是小点子……”
正说着明月上来,回禀道,“夫人,苏家小姐因是偶然路过,看见咱们府上的马车,便来与繁星解释中秋时因怕扰到夫人,又因那日在孙记得夫人援手不及面谢,故而来问问。”
苏瑾自明月出去,也已看到这立在栏杆处的这二人,看情形象是在商议事情,便不想打搅,可明月又上去回复,她不好不等盛夫人的话,便私自走了。
只好向上大方地的笑了笑。
丁氏想了想向明月道,“你与她说,中秋节礼已收到,叫她莫客气。今日我不得空儿,改日使人请她到府中去玩。”
明月应声又下去传话。
苏瑾得了明月的话,大方的向二楼施礼,遥遥作别,丁氏在上面微微还了半礼。当下别过,苏瑾复又上了马车,往自家铺子而去。
姚玉莲自上了马车便一直看着她,苏瑾笑问,“姚姐姐,你看什么?”
姚玉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在想,我在看,苏妹妹自打不去学里后,变化可真大。方才那般不卑不亢地气度叫人好生羡慕。须知上面那位可是咱们归宁府的女富翁,你怎地没半点拘束之感。”
苏瑾故意笑道,“这大概便是夫子说地无欲则刚吧”
过了永清桥头,便到苏家铺子。此铺子里正有几个船工车夫人挑鞋子,铺子外面新搭了两个凉棚,棚下有桌椅,
。苏瑾听苏士贞说过,这是新来的邱掌柜的主意,是搭了棚子,免费叫那些挑夫们歇歇脚,栓子和全福两个负责烧些粗茶把他们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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