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在外头玩野了心,别忘了你还是个公主。”苍年佑轻摇着头,“不过你在此处,我倒也放心,暂且留着吧。”
就怕他这次带盼心回去,后宫又会再起波澜,还是将苍水云留在此处安心些。
“至于指婚之事……”苍年佑故意顿了顿,扫视过在场众人,见除了杨留外,其余四人俱是脸色一僵,便有些得意地哈哈一笑,“我已经知道了,此前说的便就此作罢,之后的……再议吧。”
他边说边看向容非逸,心想若是这一对成了,也是不差。
“行了,我也该去准备回宫事宜了,到时候再见吧。”他朝那两名侍卫挥了挥手,带着他们离开苍水云的住处。
“二哥可真是……”苍水云忍不住在他离开后抱怨出声。
“你这刚解完毒,多休息会儿,我们就不打扰了。”容非逸劝她回内室早些休息,自己跟在闻人渊等人后面走出屋子。
他轻关上屋门,转头却见杨留看着自己,像是有话要与他说,想了想,道:“今日发生之事,确实也有我的责任,杨兄尽管责备。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杨兄为何在数日前就开始处处针对我,我应当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杨兄的事吧?”
杨留听他问得直接,微愕道:“仔细想来这也并非你之过错,是我鲁莽了,向你赔个不是。”
“杨兄客气了。”容非逸对朋友向来大度,当即还他一礼。
杨留犹豫着又道:“不过我确实有事想向你请教一二。”
随着闻人渊站在一旁颜烟,听这话觉得奇怪,师兄何时还有事要向旁人请教过?
“杨兄但说无妨。”容非逸还不知他要问什么,就直接爽快地答应下来。
“不过当年你年龄尚小,可能也不记得了。”杨留沉吟片刻,还是问了那个问题,“十六年前宁延与齐川交战时,令尊是否是带兵驻守在义乐城外?”
“先严当年确实有带兵,此前我也说起过。”容非逸反问他,“这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闻人渊听他们两人对话,想起苍年佑刚来宅中那天几人谈论过的内容,恍然道:“存风兄是在怀疑,非逸的父亲与令尊令堂之死有关?”
颜烟瞪圆了眼睛,又往杨留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