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姗承认对于自己这种从小到大没差过钱,不管你家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家有钱的富家小姐而言,一的确比二浪漫很多……但真的,这样的浪漫桥段恋爱时来一次就够了,都结婚了还一次次搞,她现在莫名有种他们一个豪门千金一个世界大明星,生生把日子过出农民工夫妇的钱只够买一个馒头,丈夫舍不得吃全给妻子吃的心酸感觉。
“你这会儿账户里是只剩零头了吗?”祁姗问。
“原本是。”严筝想了想答,正当祁姗准备松一口气,以为他心里还有数,有留一部分当本儿近些日子又赚了些的时候,严筝微笑着告诉她一个更可怕的事实,“现在零头也没了,我拿去给你定了蛋糕,小八说北京有家专做定制蛋糕的米其林餐厅,蛋糕又漂亮又好吃,好多明星结婚都在那里订婚礼蛋糕,但也有点贵……主要我觉得我最近能吃的东西变多了,或许可以跟着你们稍微尝一点,这是咱们第一次一起吃的蛋糕,需要隆重些。”
祁姗:“……”
所以倾家荡产说轻了,一穷二白才是他现今的真实状态吗?
二人说话间严筝的手机响了,正是负责配送蛋糕的人,说车已经到了医院楼下,让他们下去拿一下。
“蛋糕挺大的,小八,你和姗姗下去拿吧。”
送都送到了,定制的也不能退,祁姗只能听他的话和摆明了掐点来蹭蛋糕的安若下楼取。
果然二人在医院门口瞧见了一辆里面摆着大大蛋糕的商务车。
“您好,我们来拿严先生定的蛋糕。”安若见车窗车门都是关的,便带好口罩墨镜去敲车窗,等车窗降下瞧见一名须发皆白的外国老者立刻愣了,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您这么大岁数还来中国打工送外卖啊?”
老者:“……”
老者车里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