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姗虽然从来没信奉过什么“好女不过百”,但她老公是严筝,这就很可怕了,送他回国准备回归前她拼死拼活才把他养到106斤,打歌这段时间又由于舞台密度高消耗大的缘故肉眼可见地一场比一场瘦,她都不敢想要是她真比他重了。凭两个人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她被他牵着走的画面是不是如同一个时不时会在他脚底下转起来的肉球。
如此想来,女孩子对身材的忧虑便一定程度冲淡了即将和爱人小别重逢的喜悦,等司机大叔把她送到严筝他们这次打歌节目的场地后台,便有几分郁郁寡欢地接过助理小哥早准备好的奶茶,颇为苦大仇深地吸了小半杯……
——嗯,其实女生的减肥就和男生的抱抱蹭蹭不进去一样,在心知肚明自己没有真胖的情况下,大多只是说说而已。
“他们还要多久才结束?”这还是祁姗第一次来韩国打歌节目的后台,休息室里也没有能看到外面舞台情况的监视器,她只能向助理小哥询问。
这次过来她是打算给严筝惊喜的,因此告知他的讯息是她打算考完试休息两天直接去中国,在北京等他们结束韩国行程回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别被记者拍到,她还是提前告知了B团的其他人,去机场接她的司机大叔和在这里等她的助理小哥都是陈酿已经交代安排好的。
明白她是自己人没必要藏着掖着,助理小哥听她这么问便看了看表,根据过去的经验如实作答:“现在舞台应该结束了,但最后还有安可环节,就是一位组合授奖时要再返场表演一次,筝神他们等这次也演完就回来了。”
“筝神?”祁姗点点头,没忽略他对严筝的称呼,“你这么叫他,难不成也是个清华学霸?”
“哪能啊,我要是筝神清华的同学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干这个。”助理小哥被祁姗逗乐了,“但清华那些人是跟着我叫的,我是他高中同学,那会儿不学好天天逃课出去打架上网,这不碰到筝神了吗,夏初叫他打段位上分,他没辙只能也每天逃晚自习去网吧,当时我们一起混的几根葱哪里见过这种牛人,打架厉害,游戏玩得溜,学习还好,他不是神谁是神。他不承认,但我们几个当时都觉得是和他混的,毕竟我们惹了事他帮忙平,打游戏他组团带飞,他打段位有计划,每天打够场次直接耳机一戴在网吧写作业刷题,我们也不能干瞅着啊,大哥干啥我们干啥呗,反正有不会的就问他,他都乐意指导我们,等高考成绩出来班主任看我们几个问题学生全摸够一本线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