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那就好……”严薇薇的声音听起来安心了一些,“我看新闻说他前段时间好像因为私生闹事受伤了,本来有点担心夏初和严穆这时候发难他会吃不消,知道他在你身边就放心了。”
说完这些又寒暄了两句,严薇薇便主动挂断了电话,弄得祁姗因为还沉浸在莫名里,当严薇薇解释说孩子打电话过来哭闹是因为不想见到来看他们的爸爸,她也没有对此怀疑什么。
——如果要我去应付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还要管他叫爸爸,我估计也不乐意……
祁姗如是一想,便觉得两个年幼的孩子找严筝告状不奇怪,而且比起这个,她居然觉得严筝这个当小三的姐姐除了没什么本事恋爱脑不怎么会当妈之外,也不太像个坏人。
“呵呵,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去严穆家的时候,你觉得他是坏人吗?”但是当她把这些转述给嫂子,却只换来了徐念的冷水,“你可千万别急着掏真心,看情况两个孩子没大事,你不如等过两天严筝休息好了问问本人,当然他的话你也得去了滤镜听,他眼里夏初那种都只是小孩子脾气不懂事。”
祁姗认为嫂子说的有道理,刚好严筝手术结束被推了出来,她便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优先去看她家男朋友的情况了。
……
“怎么还流了这么多血……”
“钢板和钢钉就这么钉进去了吗?就是臂丛麻醉,是不是特别疼……”
“严筝,你感觉还好吗?这伤口也太长了……”
仗着医院是自己家的,祁姗几乎在严筝被推出来的瞬间就冲了上去,完全无视了周围的医生护士,只顾着担忧严筝的情况。
严筝在手术过程中流了不少血,他本来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有贫血的症状,经过这一糟脸色更苍白了一些,所幸精神还好,桃花眼里的宠溺依旧,此时刚动了手术身体不能动,就对祁姗轻轻笑了笑,这个笑散漫又撩人,隐约有种清透释然的少年气。
“你发现没,我给你养了这几天,把你越养越好看了。”等严筝被平安推回病房,祁姗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格外珍惜地凝望着他眼里失而复得的光彩,“真想给那些说你相由心生,再怎么捯饬都没有少年感的黑子看看,什么才叫又纯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