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连日的殚精竭虑本就再次透支了他已近极限的身体,加之如今夏初的无理取闹,严筝的焦虑不可避免地再次发作,太阳穴一跳一跳,疼得他发晕。
可惜夏初才不会因此体谅他,格外想当然的语气,十足的“爷好看,爷有理”派头:“简单啊,让他跪我面前道歉,承认自己手爪子贱,就他妈是性骚扰,然后你再找个人把这段视频拍下来发网上,买波水军营销一下,把老子塑造成教训性骚扰流氓的民族英雄,跟谁俩和解道歉呢。”
“……”严筝听他这么说,头疼得更厉害了,“夏初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觉得你的要求现实吗?”
夏初嚷了半天,招呼一旁点头哈腰的程经理过来递水,润过喉咙后,声音更加无赖放肆:“要怎么样是我决定的,现不现实是你决定的,你的任务就是把不现实变成现实,不然我还要你何用,我家又不缺白眼狼当吉祥物。”
“夏初哥,你话不要说这么过分。”注意到严筝愈发剧烈起伏的胸腔和捏紧至发颤的拳头,哪怕来之前答应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夏初起冲突,陈酿也无法对目前的局面坐视不理,“严筝不该你的,更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夏初哪里会不清楚B团成员的立场,看他替严筝说话与看狗拉狗组团忽悠人无异:“他是没做,可他也没做什么对得起我的事啊!关键他不在我这儿做,别的地方就没消停过,从五年前憋着给徐念当小三儿开始,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还想撬人家特战队长的墙角,当未来军嫂瞎?”
“夏,初,哥,可以了,你不要再说了。”陈酿之后,尹志浩同样忍不下去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严筝现在的情绪已经非常不稳定了,他还提这段对于严筝来说不堪回首的过往,简直是在杀人诛心。
可陈酿不行,正大开嘲讽的夏初自然更不会买他的面子:“怕别人说他别干啊,能看徐念不成又去勾搭祁姗吗?哦,对,不提这茬我差点忘了,祁姗还是妥妥的二进宫。祁岚找上门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因为在我的认知里,一般人再缺德都知道薅羊毛不能可着一只羊薅。他倒好,逮着祁姗那个宁可恶心亲嫂子也愿意乐颠颠和他厮混的二傻子就薅得跟葛优似的。你们口口声声说他在我这里尽力了,知道他在巴黎,人家霍华德家的地盘,搞出了多大的事吗?我要求不高,但凡他对我能用上爬女人床十分之一的精力,我都不会对他这么大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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