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刚好被刑邵撞见了,从此之后他就越发地反对厉悦诗和这个圈子沾上边。
“他敢!”厉悦诗一听到刑邵的名字,顿时就有些头疼,“别跟我提他,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她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粘着刑邵了,他却是不冷不热的。
可等她长大一点,知道男女有别,便不那么粘着他了,可他倒好,反过来开始管着她了。
而且后来她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粘着他,只因为她天生有感知障碍,唯一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和触感。
而那些食物,从他手里喂到自己嘴里,才有了味道,平时她自己吃东西的时候,是尝不出酸甜苦辣的。
按理说,刑邵对她而言这么特别,双方父母又都同意订下娃娃亲,厉悦诗应该高兴才是。
但她长大之后就不这么想了,她是个喜欢幻想的人,笔下写过许多爱情故事,自然也向往一见钟情、惊心动魄的爱情。
对于这从小就订下的婚事,再加上两人又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她觉得少了许多该有的环节,更少了许多神秘感。
尤其是她若是因为刑邵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感觉到的男人才嫁给他的话,那这就更不是爱情了。
再加上刑邵对她管得严,她又是喜欢自由的性子,所以越是长大就越想离他远远的。
“你确定没事吗?”想到刑邵那张冰块脸,厉安安还是有些害怕,“事先说好了,我是陪着你去的,到时候出了事,我不负责。”
她就担心刑邵以为是她怂恿厉悦诗去的,那她可就冤枉了。
“行了,他有那么可怕吗,瞧你那出息!”厉悦诗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就这么说定了,到那天,我提前让司机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
终于到了星光盛典那天晚上,厉悦诗和厉安安同坐一辆车子前往现场。
姐妹俩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各有各的美。厉悦诗走的是轻熟女路线,一身黑色露肩小礼服,配上一双银色镶钻高跟鞋,一头长卷发随意披散下来,耳朵上方别着一枚镶钻发夹,和高跟鞋上的钻石交相辉映;而厉安安走的是清纯路线,一件白色拖地纱裙,白色流苏耳环配上一头黑色直发,自带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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