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这么放荡不羁这么牛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
热气瞬间上涌,脸烫到不行,纪奕扭啊扭,像条泥鳅一样扭进被子里,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连个后脑勺都没有给许长欢留。
躲进被窝里,纪奕掐了下自己的右手,很疼。
就是这只手,趁醉轻薄了泪痣大美人。
该打!
可能,她还应该掌嘴……
许长欢见状笑到发抖,“奕奕,别害羞,这是好事,好好和我说说昨晚的故事,我给你分析分析出出主意。”
纪奕摇摇头,闷声说不。
许长欢没催,安静地等着。
半晌,一只爪子悄悄从被缝里钻了出来,挪到床边,轻轻戳了戳许长欢的腰。
一声很小很模糊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除非,你把照片都……”
许长欢 :“删掉?”
“发我。”
许长欢:“……”
……
等到何淼淼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纪奕已经简略地说完了故事。
当然,她只说了大纲,细纲不好意思说,略过不提。
疑似缺了的那段记忆更是不敢提,虽然她其实特别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
……
故事说完,最开始羞耻的劲儿已经过去,纪奕甚至开始和许长欢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照片的构图。
这些照片拍的都非常不错,有情境有意境,又带着月夜朦胧的美感,很专业。
何淼淼推门进来,走到桌边将粥放下,见纪奕醒了她也凑了过去,问了和许长欢一样的问题:
“老实交代,黑风衣是谁?”
纪奕不想再编一次故事,直接让她问许长欢。
听完,何淼淼有些惊讶,看着正翻照片的纪奕:“奕奕,你就这么屈服在黑风衣的长度下了?”
这话……
听着好像有些奇怪。
纪奕晃晃脑袋,摸着下巴深沉道:“也许人类的本质也许就是这样。”
“无论你多少次和自己说不能为色所迷,可在色迷心窍之后,你都会忘了之前所说的一切,只会记得,那张脸,可真好看!”
虽然,昨晚和楚谨行说的话,她从未在舍友面前说过,但都是真的。
继高中时的懵懂憧憬之后,纪奕又燃起了想恋爱的心。
即便只是和有好感的人靠近了一点,凭脑补都能在脑中放烟火。
情绪像炸开的可乐罐,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泡。
许长欢:“……”
何淼淼翻了个白眼,“……起来吧,我给你买了粥,还烧了开水,正好你桌上有白菊,我帮你泡杯茶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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