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死,行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路星当然不可能抛下简纯,她妥协道:“好吧。”
“我可以帮你,但”
不等路星说完,简纯就抢着道:“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都是为了比赛,是我自愿的,不用你负责。”
虽然理是这个理,可不知道为什么,话从简纯口里说出来,让路星莫名觉得自己挺渣的。
她不是想逃避责任,只是作为被赶鸭子上架的鸭子,的确有必要发个免责声明吧。
算了,怎么说他这么做,多多少少是为了集体,以后在合适范围内,她会多照顾他一些。
想通之后,路星伸手推倒简纯。
“那就开始吧。”
阳光透过门帘,给室内镀上一层墨绿色的哑光。简纯躺在草席上,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草席,指节用力到泛白。
浑身野性的狐狸养了一身好皮肉,即使在墨绿色的光线里,依然细嫩洁白。
除了两抹饱胀的火红。
被薄汗浸润的狐狸油光水滑,凤眸隐忍,偶尔泄露一两句哀哀的叫声,立马被捂住嘴。
“嘘,他们会听到。”
发不出声音说不了话,又难受又舒服,狐狸左右晃动脑袋。
金丝眼镜滑落了,黑色发丝摇曳着,草席上氤氲一团湿气。
原来,只用手也能制造出这种感觉吗。
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的狐狸脑海里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像烟花炸开。
简纯想哭,想叫,想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啊跳。
可是松木的香气将他包围,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迷蒙的眼睛盯着路星。
盯着她绷紧的下颌,那里有汗珠子滴下,合着韵律的节奏流啊流。
要不是嘴被捂住,简纯好想尝尝那些汗是什么味道。
于是片刻后,察觉到嘴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简纯马上攀住路星的肩膀,脸贴过去。
是咸的。他咋着舌头回味。
脖颈上有动脉,属于人的敏干区,猝不及防被咬,路星呼吸乱了一下,手上动作越发凶猛。
很快,惹事的狐狸就化作了一滩水。
尽管感觉漫长,实际上整个过程持续不到半小时。
毕竟都是新手上路,菜鸡互啄。
雨停风歇,路星很有良心地弄来一点水,替简纯擦拭。
瞥了眼那些红印,她难得心虚:“疼吗?”
本想说不疼很爽,望见路星眼底罕见的心疼,简纯立即改口:“疼。”
“路星,你弄得我好疼。”
沙哑的声音,虚弱的模样,路星看看他,起身走到角落。
简纯愣愣地看着路星,不明白她要干嘛。
等路星转过身来,她的手里多了一捧野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