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但是。”温简重复着且打断了J的话，“没错，我的表演或许会再度遇上相同的事，但是，你知道吗？虽然表演的主要意义曾经似乎只有娱乐这一点，可从今天开始，我可以赋予它别的东西。”

“这要感谢你的提醒。”

来自未来的人工智能张了张嘴，“我吗？”

“金钱、荣誉、喜爱，我已经全部都有了，这似乎是这个领域的巅峰，但既然它可能对你们有作用，那么也可以在别的方面起作用，既然这不是我的最高点，那么划出更高的等级就好了。”

“我明白了，你准备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新的形式、新的意义。选择不止一个，一切都可以变好，不论是德洛莱亚还是别的搭档，或者是别的东西。”人类侧了侧头，“说不定‘温简’的消失，也跟这个计划有关呢。”

J已经大致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也知道了人类对自己提议的回答，“这样说来，您已经决定不和我一同离开了。”

“既然我有才能、支持、背景，那总要试试看。”

“我明白了。”强行带人离开是无法得到想要的东西的，J接受了这个结果。

“如若您之后改变主意了，我会再度前来的，那么……我先告辞了。”

“J。”在准备离开时，温简忽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