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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等会儿吃过饭我们上街玩去,去吃冰糖葫芦,哦不是,冰糖草莓。”

段明风哼哼唧唧的在我下巴上蹭:“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啊?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我拍拍他的屁股:“乖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总不见得要让那群大姨大叔们看俩男的亲嘴。”

段明风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把被我摸到腰部的毛衣扯规整,一脸高冷的开门出去了。

下午亲戚们略坐了坐就要走,我负责开车送住在无锡的舅爷一家去高铁站,老头老太带着一个孙子一个孙女来的,后座坐三个,副驾驶一个,刚好够四个人,段明风苦着脸站在一边,想上车,上不来。

冰糖草莓泡汤了,我开车去南京南站,一来一回已经下午三点,在小区门口的水果店买了一袋草莓当赔罪,段明风腿盘在沙发上,抱着碗一口一个吃独食,我坐在一边撑着头看他,万物枯败的寒冬里,段明风生机勃勃,像一只卯足了劲撒欢的小猪,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连更!短短的连更(溜了溜了

第55章

段明风生日前一天我陪他去了湖南,王守中的墓地在城郊,柏油马路两边是农田,一路尘土飞扬,墓园门口的一排松柏树无人打理,暗淡的歪斜着,我在墓园守门人那里买纸钱和菊花,段明风沿着一排排墓碑找了很久才找到王守中的碑。

纸钱燃尽,段明风盯着石盒里的黑灰发呆,他竟没哭,这是一桩陈年积怨的心事,段明风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洒脱的人,他从小性格内敛,又偏执,总有些看不开。俗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的悲伤愁苦郁结在心,所以才会得“哑病”。

我说:“要不我先出去等你?”

段明风看着我笑了笑,静默了两秒把大理石板的盖子盖回去,说了句:“爸,我走了。”

他拉着我的手,闷头脚步飞快的往外走,我说:“又不赶时间,走那么快干什么…明年我再陪你来啊。”

段明风头也不回:“以后不来了。”

我们连夜回了南京,在凌晨的车站只买到一块巴掌大的草莓蛋糕,却没顾上吃,我带他回我自己的房子,一进门就亲上了,几个月没做,有些小别胜新婚的劲头。

猴急的扒了衣服,两人都是赤着脚的,被浴室瓷砖凉得一哆嗦,段明风光溜溜的身体直往我怀里钻,古人造出“肌肤之亲”这个词真是妙极了,我把他搂在怀里交换着体温,手掌肆意的游走揉捏,让他发出微弱而色情的呻吟,还不够,直到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昂起脖子,嘴里含含糊糊的叫我的名字。

“啊嗯…赵,赵易岚…水太凉了…”

我拽高他的一条腿,用背部挡住淋浴头,吻他的耳朵:“乖,别乱动,一会儿你就热了。”

段明风身上很瘦,病了一场还没养回来,做第二次的时候我握着他的腰顶弄,他坚持了十几分钟就撑不住了,玻璃上有水,他手一滑,脸贴了上去,我把他拽回来托着下巴接吻,他嘴唇很软,接吻的时候喜欢把舌头微微探出来,我堵着他的嘴唇干他,他闭着眼口齿不清的讨饶:“哥…唔…轻点,我…我没力气了…”

“是吗?”我摸到他的阴茎,捏住根部:“你是又想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