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个孩子,做父母的都要全力支持才行。
赵秀云知道小的睡眠好,那是雷打不动,让禾儿再背一遍,说:“刷牙去吧,待会你爸就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方海不仅回来,还问说:“买了豆汁,有人想试试吗?”
赵秀云只听人说过,味道是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她口味一向清淡,脸皱成一团说:“你喝过吗?”
方海一言难尽道:“我刚刚抿了一口。”
连他都是这幅表情,真是冤枉钱。
赵秀云无奈道:“又花钱,又不好喝。”
花钱找罪受,没听说过这种事。
方海也是看几位大爷在买,寻思来都来了,还是试一试,说:“没事,你们不喝我喝。”
不好喝是不好喝,咕咚一下也就灌下去了。
禾儿洗漱回来,凑近搪瓷杯闻一下,谨慎尝一口说:“还行。”
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奇怪。
赵秀云嘴唇碰一点点,说:“我觉得不太行。”
不过他们夫妻喝不惯,两个孩子倒还好,苗苗被叫起来,和姐姐一人一半分着喝完,看着也不像是勉强的样子。
吃过饭,一家四口分两路走,苗苗要跟爸爸去买票,禾儿跟妈妈和于老师他们去比赛。
大人有大人话,走在前头,小孩有小孩话,走在后头。
赵秀云能听见孩子说话的声音,但风雪交加,听得不是很清。
哪怕是她,也好几年没见过这种天气,忍不住说:“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于老师打小在首都长大,说:“估摸能下一天,这种天,就该吃涮羊肉。”
可不是嘛,想起来那口汤,赵秀云都觉得暖洋洋,说:“是啊,可惜今天要比一整天。”
当然,禾儿是3号,对她们母女来说属于解放早。
大概是抱着这种心情,孩子发挥得不错,但也说不好后头的人怎么样。
大礼堂里暖和,赵秀云对孩子想去看雪的提议很是无奈,说:“你自己去找你爸和妹妹,能行吗?”
禾儿想想说:“再等一会吧,苗苗肯定要去画画的。”
别看今天是下雪,但是昨天应承她说可以去,今天哪怕是下刀子,她都是一定要去的。
孩子倔成这样,赵秀云有时候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说:“围巾手套都戴好啊。”
禾儿应得爽快,掐着差不多的时间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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