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发现,温言只要一喝就酒就会特别安静特别乖,整个人除了嗯嗯嗯,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
贴着温言的胸膛,冬青慢慢地凑了上去,舔吮上了温言紧抿着的唇。
温言不为所动。低垂着眼帘,任由冬青胡作非为。怀里的女人动作生涩羞怯,磕磕绊绊,半天都在一个地方游弋。
湿热的舌尖滑过,冬青收了回去,“我今天把你们家小青梅收拾了。”
“你家小青梅哭了。”
“哭的很惨。”
“我有点儿同情她,可她又不值得同情。不努力的人不值得被同情。”
冬青说完,又贴上了温言的唇瓣。温言的唇瓣上沾着酒香,不浓郁,却十分幽淡,一沾就醉。
让人上瘾。
让人克制不住地想去亲吻,不想停下来。
可是,温言今晚出奇的乖又出奇的不配合。往常冬青只要稍微主动一点点,露出半点配合他的意思,就会引得温言拿过主导权。
而今天,温言半点反应都没有。隔着衬衫,温言身上温度越来越烫,冬青收紧环在温言精瘦的腰上的手,环紧又松开,松开又换紧。薄薄的一层衬衫下,温言的身形轮廓越来越清晰,背脊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窝,挺硬的胸膛……
冬青又要凑上去的时候,温言仰头避开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喘息着。
再低头,看向冬青,温言说:“随你。”
随她……
什么叫随她……
冬青心底里莫名窜上一股委屈,温言非暴力不合作的行为让她一时无所适从。
“你开心就好。”
“……”
冬青更委屈了,左脚从温言的拖鞋鞋面上拿下,另一只脚也跟着拿下,等两只脚都踩到自己拖鞋鞋面上的时候,温言又开口,“她不是我小青梅。”
“……”倪烟要是听到这句话能立马哭的山崩地裂。
呵,这就是男人,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我和她不熟。”温言继续说。
不熟?
不熟能去你家?不熟双方父母都认识?不熟能喊温言哥哥?
温言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捞过想走的冬青,掐着她的腰肢使他贴向自己,揽在她腰间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又抱着站到自己脚面上。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只撩到一半就跑?”温言歪头,打量着小冬青,“只撩不负责,什么习惯?”
冬青抬腿,还想溜,却被温言长腿固定住,细白的腿被温言压着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