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本身的鲜味。”
“不用只考虑我,我和你们一样,不单开小灶。”冬花貌似很体贴的说。
“清蒸也快啊,奶奶。”
“哪有哦。”冬花摇头,“你又唬我,在医院几天天天白菜炖粥,嘴里没味道。”
冬花的意思冬青怎么可能不明白,冬花是想吃味重的了。
“加芝士?”冬青哄着冬花。
“那行啊。”
一直听着冬花冬青逗嘴的林思晗叹了一声,“芝士和梭子蟹?”这两种搭配起来的口感让她跃跃欲试。
“嗯嗯。”冬青问,“一起?”
林思晗趿拉着拖鞋,跟在冬青身后进了厨房。她是不会做饭但是她挺爱看别人做饭的。
兔子进去,小白自然要跟着。客厅里的两方会谈,温言自然接不上话,同样也进了厨房。
一时间,不算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的厨房里挤了四个人。冬青打开塑料泡沫箱的盖子,看着里面不断翻腾爬行的大个梭子蟹,思索着怎么处理方便。
林思晗丝毫不带怕的拎起一只梭子蟹的蟹脚,“怎么处理?”
冬青嗯了一声,看向温言,纠结着是直接煮一遍还是绑了直接卸骨架。
“有酒吗?”温言问。
“哦哦,有啊。”冬青被温言提醒一下子就明白了,从壁柜中翻出不知什么时候被冬花塞进去的白酒。
白酒瓶没被打开过,手边也没有起子之类。
冬青再次看向温言,甚至不用开口,一个眼神温言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温言接过冬青手上的酒瓶,轻轻松松地打开了。
林思晗侧过身子,一只手腕撑在白色的大理石台上,看见两人的互动,笑出了声,“你们好有默契啊。”
一个眼神胜过所有的语言。
冬青比了个OK的手势,用完温言转头就把温言赶了出去。林思晗学得有模有样,沈亦白被她以同样的方式赶了出去。
几分钟后,活蹦乱跳的梭子蟹彻底醉晕。
冬花和林思晗利落地清洗干净梭子蟹,然后掰断蟹脚,掰掉蟹脐,将里面杂七杂八的全部剪掉。
林思晗一边看着一边问:“高中老师也挺辛苦的吧?”
“还好。”冬青淋干净蟹脚的水分,“平时还好,考试复习期间有点辛苦,不过最辛苦的还是改试卷的时候。”
冬青开了个玩笑,“尤其是作文,全校上千分试卷,百多份是议论文,议论文举例证明动不动就是被苹果砸的牛顿、砍樱花树的乔治华盛顿、公费旅游吃喝的李白、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苏轼、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杜甫还有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纳兰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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