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禁欲内敛的温言把她双手手腕抓住叠在床头,不断顶着她让她喊爸爸的画面。她好像喊了……
画面再次跳转,温言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她身上不断巡回,不动声色地让她求饶让她入明火。
“……”冬青想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一副又一副的画面清晰地映入脑海,她的求饶,他的不知餐足。
不是梦。
冬青搭在床边的手蓦得揪紧了床单,床单被揪出一个很深的褶皱。真的不是梦,身上的酸痛在不断地提醒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是她主动去招惹温言主动送上去喂温言的。
卧室内很静,只点了助安眠消除疲劳让人心绪安宁的熏香。粉底的瓷石上白烟袅绕,丝丝缕缕的雅香很快又让极度的疲劳的冬青再次昏睡过去。
梦境中的景象光怪陆离。
温言看完冬花,从S市人民医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接近一点了。一楼无人,二楼也静悄悄的。
将盒装的盐渍樱花奶冻放到冰箱中,温言上了楼。
冬青还在睡,可是睡的并不安稳,微蹙着细眉,原本水润的唇被下牙齿轻咬着,唇上干燥。
卧室内开了暖气,一点儿也不冷。
温言看了会冬青,最终没有舍得喊醒她,放任昨天劳累的一整晚的冬青睡的昏天黑地。从书房中拿过电脑,把冬青信手搭在床边小矮桌上的红皮书放回书橱,温言靠着床,盘腿坐在床边,开始工作。
厚重的游戏本放在折叠小矮桌上,温言运行了还未彻底做完的游戏客户端。客户端只是个半成品,很多地方都没有细化,人物的建模也没有宣传画上显示的那么精致,一切都在进行着最后的调整,风力系统和水声系统更是完全没有上线。
半个多小时后,CPU温度升高,排风扇开始高速运转。温言把游戏界面缩小到桌面,调出电脑CPU温度显示页面。
还好。
一般大型游戏运行都会特别烧显卡,温度还在正常范围内。
放在桌子边的手机突然想起,温言起身拿过手机,出去接电话。电话刚被接通,陆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温总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午休时间,陆瑜忙里偷闲地给温言打电话。
“这周吧。”温言没有给明确的答复。
“……”陆瑜啧了一声,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温言聊工作。
温言半靠着门,心不在焉地和陆瑜扯了一会,“你们怎么样了?”
“嗯?已经在刷材质了。”
“嗯。”
又扯了一会,陆瑜卡着午休结束的点才挂了电话。
“你醒了?”温言一只手搭在门边,一转身就看见抱着被子坐起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冬青。冬青散落在被子外面的肩头笼着一层薄光,虚渺的光线让原本的红痕淡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