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温言又问。
“然后?”冬青陷入更深一层的迷茫,“不知道啊?”
这是她的梦?只要她没醒来不就应该像放电影一样,顺着时间轴向前进行,所有的事水到渠成吗?
怎么梦里的温言话这么多,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你话好多啊。”冬青不满,带着汗珠的鼻翼小小地收紧了一下,“躺着不好吗?”
躺着等梦里的剧情不好吗?
“你的衣服?”温言又提醒了一下。
“哦哦。”冬青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在自己的梦里温言让自己很没面子,不由地又凶了温言一句:“你话太多了,不准再说了,我是老师!”
冬青一边凶温言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你要遵守老师定下的课堂纪律,上课不要交头接耳,认真听课,回答问题要举手,得到老师允许才能说话。”
睡衣扣子解到一半,冬青肩膀白瓷般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覆盖上,更加诱人莹白。
温言的眸色一暗,所有的理智尽数抛到脑后,情.欲占了上峰。
掐着冬青的腰,温言的耐心被冬青磨尽,反身直接将冬青压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瓣吮吸之间,齿间溢出几声闷哼。
“你哪来那么多话?”温言扯掉冬青的睡衣,手指向下。
“我是老师。”冬青的声音略委屈。
“嗯。”温言嗯了一声,“所以呢?”
对冬青来说时间慢慢变得难熬和焦灼,身处的空间就像失了火一样,她是被架在火上烤的不能翻身的咸鱼。
温言的长指在冬青胸前的最高点轻拢慢捻,长腿不容分说地挤了进去。
冬青迷迷糊糊之际觉得自己这条新鲜的咸鱼快被烤熟了,咬一口应该是嘎嘣嘎嘣脆的那种,撒点孜然味道说不定更妙。
“在想什么?”温言一个挺腰。
“在想……”冬青的说话声因为温言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
“嗯?”温言又揉了一下。
“大……,一锅炖不下,需要两个烧烤架。”冬青头埋进枕头里,“一个孜然,一个微辣……”
温言:……
俯身靠近冬青,温言压低声音在冬青耳边说了一句,让冬青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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