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呆愣的点了点头,赶忙抱起自己的“大礼”随着清雅跳下了车,在最后头的元宝,无奈的笑了笑,直好提起了那鲜花饼。
拜访完四福晋之后,清雅便在大丫头的引领之下,来到了佟侧福晋元雅的住处。这些年来,她都是深居简出,虽然说起来姐妹二人都嫁进了皇家,可是在宴会上遇到的时间并不多。清雅倒是偶尔会来见看看她。
才一进屋子,元雅便笑吟吟地站了起身,说道:“你要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也好准备些你爱吃的吃食。小暖心长得倒是越来越像你了。”
清雅将暖心放到一旁的小榻子上,让她自个儿玩,又从元宝手里头接过鲜花饼,笑道:“一家姐妹,自然是想来便来了。如今弘昀的年纪也大了,你也当多出去走动走动方是。我昨儿个心血来潮的制了些鲜花饼,今儿个便拎来给你尝尝了。”
元雅拿起一块饼,轻咬了一口,有些感动的说道:“也亏得还有你,记得我喜欢这吃食。我起码得让弘昀娶了门好亲,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清雅掐指一算,可不是,弘昀与弘晖年岁相当,今年的大选因着朝中和后宫一连发生的几件大事,有所拖延,怕是不日便要开选了。若是没有算错的话,今年弘昀就要被指婚了。
“你可有中意的?嗨,看我对着孩子们说些什么呢?元宝快带着暖心出去寻你三哥去,他又野到哪里去,你与他说,今儿个若是再弄坏了四伯的什么东西,就让他自己从小私库里掏银子赔。”
元宝哪里不知道他这额娘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与元雅姨有私密话要说呢,只好牵着暖心的小手,告退而去。
元雅看了看远去的二人,蛐蛐的顽劣那是满京城里的人皆知的,“你与妹夫是不是宠孩子太过了,这若是大了便不好管教了。”
清雅虽然对于元雅将弘昀教得像是个无害小白兔似的,非常不以为然,但是这些话儿也就这么一说,谁也不会听进谁的去。
“我也忧心呢,不过我们爷说了,他是个嫡次子,只要长兄有口饭吃,饿不死他,咱们也不图他有什么大出息。只不过说到管孩子,我最近可真是头疼。”
清雅说着,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丫鬟婆子,元雅会意,立即让她们都退了出去。
见她们一走,清雅立即瘫软在那椅子上,愁眉苦脸的说道:“你可还记得郎春华所生的那个野丫头三格格。”
元雅一惊,手里头的鲜花饼落到了盘子之上,她如何不记得,这是她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儿,虽然那事情是她额娘做的,可是到底是为了她。
“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叫暖言对吧?”
清雅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昨儿个她在府里头上吊自杀呢,说是听到了她不是我们爷亲生女儿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