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慢慢地掏出那块玉佩,“我生在芙蓉花开的金秋十月,玉周边以芙蓉花雕刻。这玉佩中间的字读什么?”
黄英,周静都是两文盲,斗大的字一个都不识。
黄英和周静互看一眼,面如猪肝色。
周静倏尔扯了扯自己的儿,“大壮!你也上小学了,这个字读啥?”
大壮搔了搔头,“妈,我不认得啊!我们没有学过个字。”
林语轻扯了扯嘴角,冷笑,“你口口声声说这是你黄家的东西,老祖宗留给你的,为什么你却不知道这上面的字读什么?”
黄英听林语说过是语字,但是她名字里也有语字,她要说出来,那不就是承认那东西是她的。
所以黄英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林语转身给萧竟看,“萧所长,你说这读什么?”
“语,言字语,也是繁体语字。”萧竟的心里自然是信自己媳妇儿的。
可是办案讲的是证据,这些推理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不过看媳妇儿那么冷静,他很想知道!媳妇儿心里的打算是什么,他就极力的配合。
朱翠看到这里,立即扯开嗓子说:“芙蓉花,我语娃的语字,这还不能证明是语娃的东西,还要怎么证明?你们苛扣了几十年,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先倒打一耙!
我语娃就是看在你们养大她的份上,不和你们计较,你们就要蹬鼻子上脸了!这事儿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你们再吵吵……
全部抓进去关起来!”
黄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周静在她身后的手推了她一把。
她立即反应过来。
表情极其夸张的一拍大腿,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没法活了啊……天哪,我辛辛苦苦生下来,养大的女儿成白眼狼了!
还当了什么妇女主任,我们国家有这样的干部,那能行吗?
一个不认妈,不归祖宗的干部……都怪我……没有教好她……
我还有什么脸活着,居然给国家教出这样的干部来!我要以死谢罪啊……”
说着,她一头就想往墙上撞。
结果……
朱翠快一步的拉着她,“死婆娘!你装疯迷窍!语娃什么时候成了白眼狼?她要是白眼狼,你连萧家的门都进不了!
你抢她玉佩的事情……就能这样算了!早把你告到大队上去了!”
周静一把推开朱翠,“呵,她要不是白眼狼,那怎么会说出不是林家人的话!她不是林家一口饭,一口水喂大的!
简直不孝!对自己亲娘如此狠心,配当什么妇女主任……我要告水溪村妇女主任,德行有亏……我要去市里……”
这是大运动结束了。
要是没有结束。
她们闹,准有用。
革倭会肯定要处理的。
林语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可惜了……
现在她怎么闹腾都没有用。
证明不了玉佩是她的,就拿她说不是林家人这事儿来扯。
林语看着黄英,“我是不是不孝,我是不是林家女儿,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也不用闹,不用吵。萧所长马上可以调我们大庆村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