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偏了几分。
疼得钱厂长眼泪都出来了。
不停的求饶。
“萧工……我真的错了……呜……你原谅我啊……我不应该贪工,不解释啊……萧工……嗷……”
扑咚一声。
钱厂长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只好给萧竟跪下来,只差磕头,“萧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这个时候的国营厂厂长,是没有地位的。连职工都可以欺负他,他和普通的工人一样,就是一个工作而已。后来经济开放,很多厂长做起了私营生意,那么地位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竟发泄完了,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极其狼狈的钱厂长,哪还有报纸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钱厂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姿势贼奇怪,像个独脚公鸡似的,跳着走。
某一处痛到无法言喻。
站在萧竟的面前,也是呈大字型站的,“萧工,您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萧竟睨他一眼,“说!”
钱厂长立即抹了一把汗,“当时我把机器上交,我紧着全国人民都到收稻谷的时候,所以没有解释过多,直接全部上交了。
哪里晓得上面的领导就以为是我们机械厂做的,这就派了记者来,又是嘉奖,又是拍照上报纸的。我……我也是没办法。
拒绝不了,面对这出名的诱惑,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我该死!”
说着,他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萧竟似乎并不满意。
钱厂长又独脚跳到自己的抽屉前,“这是领导给我个人的奖金,总共二百块,再加五十块的赔偿金,我真诚的向林语同志道歉!”
他说着,两手把钱恭敬的奉到他的面前。
萧竟这还没说话。
办公室猛地又给人推开了。
来人的力气非常大。
扑上来就是挠啊,抓啊,大咧咧的骂:“你这个狗崽子!那是我语娃画的机械,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说是自己的功劳!
你抢我语娃的功劳,我看你就是找死,我今天弄不死你!”
朱翠说着,脱了鞋子就直接抽脸。
啪!
其画面简直不敢直视!
林语进门就看到这里,立即带上门,“婆母!住手!住手!”
朱翠听着林语的声音,稍稍冷静下来,转身看着她,“语娃,不委屈啊!妈给你做主!妈抽死他!然后我去告!告到政府,哪怕告到中央,我也要把属于你的那份给拿回来!”
林语看了看打得头昏眼花,泪鼻血的钱厂长,她清了清嗓子,“没事儿,没事儿!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这样……”
钱厂长听着林语这话,竖起大拇指,“林语同志!你是个好同志!对!动手……不动口……”
他说着,顶着肿得像熊猫一样的眼睛,把地上的钱摸索了起来,颤微微的奉到林语的跟前,“林语同志, 这个是奖金,这个是赔偿款,你看看,中不中?您就饶了我,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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