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咋?还不行?唔……”
萧竟带着一丝的余热,狠狠地辗过她的唇。
一会儿后。
最后萧竟亲自给她打了水清理了身上,两人一起坐在黄桷树下纳凉。
虽然没有走到那一步,可媳妇儿用了这么特别的方法解决他所有的压抑,他的心里还是很满足,充满了幸福感。
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的问,“媳妇儿,这个……你搁哪儿学的?”
林语甩了甩发酸的手,嘟起粉唇,“书上学的啊。你不会还觉得我和别人实践出来的吧?”
她说这样的赌气话。
他就略气,又吻她。
吻得她透不过来气,这才罢休,满目朦胧的看着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与人有苟且……”
林语食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下巴,“哦?你没有怀疑过?即使你妈,村里的人传得沸沸扬扬的,你也是相信我的?”
就怕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萧竟满目的真诚,重重地点头,“真的,我知道你是个有原则的女同志,即使心里对我,对我家不满,却也绝对不会违背我们的婚姻。”
林语歪着脑袋,“萧竟同志,我觉得你的嘴巴越来越油了。”
萧竟摸了摸,“有吗?没有啊?”
傻得可爱。
萧竟见林语笑,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刚刚的余温未散,他再次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压着她的肩膀,“媳妇儿……辛苦你了……”
说来真是丢人。
他居然有让媳妇儿十指姑娘来解决的一天。
而这一刻,他还有龌龊的想法,“以后你都可以这样吗?”
林语听着这话,蓦地起身,“想得美,很晚了,你把衣服洗了,再进来睡觉吧。”
“好。”
男人啊……
就是这样,你给他好一点点,他就乖乖的。
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面。
林语蹑手蹑脚的回去。
第一回 他们干坏事,大蛋居然没有醒!
太神奇了!
她慢慢地摸回屋内,睡觉。
没一会儿。
外面传来了水声。
萧竟真的在洗衣服。
有时,他真是傻得让她心疼。
不过她的衣服上搞上那玩意了,他不洗了。
要是朱翠来,看到,准定能一眼认出是什么来,太尴尬了。
林语以为自己心如止水,对这些事情没有一点幻想的。
可是……
她的心里还是有波澜。
从未体验过那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期待……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
在现代,林语自然是接触不少,了解一点。
螺丝和螺丝帽不匹配。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在林语的记忆中,只有痛痛的原因!
一个没有技巧。
一个抵触。
想太多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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