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竟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倘若母亲听不下去。
他也没有办法。
萧竟的话久久回荡在屋里,躺在床上的老母亲,双目含泪,哽咽的说:“当初,我也没有把你送进所里去关着教育啊。他做错了事情,你已经打他一顿了,林语还把他的眼睛都要辣瞎了,这个教训还不够吗?”
萧竟看着如此说不通,且又执迷不悟的母亲,他霍然起身,“饭我放在床头了,您保重身体。”
说完,他就径直转身而去。
朱翠看着大儿子高大的身影,手用力的拍打着床板,嘴里不停的呻吟:“哎……哎呦……疼啊……哎……哎……”
萧竟都恍若未闻。
一直到他走远。
萧嫣进门来,见朱翠还在做戏,小声的说道:“大哥说得没错,他是在教育诚娃,帮诚娃。妈,您何必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朱翠见萧嫣胳膊肘往外拐,抓了床上的谷壳枕就丢向萧嫣,“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哥那是给小贱人吹了枕边风了!你也给她下蛊了吗?你大哥那都是说来与我听的!我诚娃乖得很,不可能会犯什么事,不可能……”
萧嫣终于明白大哥为什么要气匆匆的走了。
遇上这样胡搅蛮缠的母亲,任了谁也是没有办法。
她把炒好的土豆丝放到床头,“您吃饭吧。”
说完,啪的一下带上房门。
因为墙是泥和竹条糊得,她这么一摔门,震得墙面掉泥块。
朱翠撑起身,又开始骂咧咧。
骂得非常的难听,萧嫣抹了抹泪水, 就自个儿到角落里哭去。
萧竟回到家里。
他以为大家肯定都吃过了,结果娘四个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等他。
狗蛋的嘴巴最是甜,“爸!爸!换衣服吃饭吧!妈妈做了超多的好吃的!快来!快来!”
萧竟看着林语,迟疑了一下,在她起身给他拿衣服了,他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的笑意。
不过他一贯的冷漠脸,不苟言笑,就算是有了一丝的笑意,孩子们也没有察觉到。都盯着桌上的美味,等他们爹上桌。
这美食看太久了,口水都吞了好几茬了。
林语进屋刚拿上衣服给他。
萧竟就在她的面前,直接把他外面的白背心脱了,露出健硕的胸膛。
林语的身高平视过去,刚刚是他宽肩,还有一块一块坚硬的肌肉,她下意识的挪开视线,绕到他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