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那双剑眉。
“堂堂侯爷独子,难道时也小时候的画像就一张也没有?”齐淮皱着眉头发问。
“王爷,暂时还未能寻到,属下会加派人手去寻。”
几日前,王府里的嵇白和姜留两人又拌起了嘴。姜留多能耐,嵇白那个素日里连齐淮都得罪个透的人,在姜留面前都吃了亏。
嵇白气得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看到齐淮还一脸施施然无视地走过去,跳着脚便冲着齐淮道,“就你这么个木头,养了小姜留那么个笨蛋,活该平日里这么傻。”
齐淮平日里有什么傻的,最傻也就是不小心栽在了时也身上。但是他隐约觉得,嵇白这句话,更像是时也身上,还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自己心下带着疑虑,就是有哪里被他忽视了。
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出头绪,只得轻摇摇头,从慎行手上接过白临郡的回信,“时也的事,你下去记得办。还有,替时侯爷夫人接生的那个产婆,多给她些银钱,她若有何需要或者难处,你便看着替她办了。”
慎行领命而退。
齐淮将手中回信展开一看,到底不是只有“时绥”二字在上头了。齐淮重新唤来一府卫,“你去跟都兆府尹说,上回本王交代他的事,便是明日要办了。”
第48章 双目 王爷爱才
来贺使臣的馆驿之中。
银制的面具并没遮住整张脸, 没有纱幔的遮挡,清晰地看得出下半张脸轮廓。此时戴面具的人嘴唇紧抿, 卫队领头的人正站在他房中,手上还拿着一柄折扇。
扇骨为玉,绢面为绸,就是上面寥寥几笔水墨勾勒的女子,莫名带着些许讽刺。
银亮的面具被伸手解了下来,面具之下的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顺道还悠悠叹了一句。
卫队领头的人将手中玉骨扇递还给他, “你都叹了多少口气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总是问我怎么一回事, 我才需要叹这么多口气。”苍乐也不去接玉骨扇。拿着解下的面具,便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桌上,“你别问我了, 我也搞不懂这都怎么一回事。”
牧卢只得还是将玉骨扇攥在自个手中,“这画上的女子,怎么看着跟咱国师有几分相像?”
这可不就是咱国师,苍乐心里直犯嘀咕, 到底是把大概的事情跟牧卢说了一下。
牧卢的表情便肉眼可见的变了又变,手指颤颤指着扇面上的女子,“这......这?所以你当时说的,国师已在西齐盛都等我们, 就是国师在西齐的牢狱之中等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