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杳何曾见过这般凶神恶煞拿刀对着她的,丝毫不怜香惜玉。神情如此肃杀,似是真会动手,一时间双目竟含了泪。
嵇白也转过头来,打量起了女子。
慎行心下一紧,这事若他都办不好,王爷怕得削了他。却听嵇白好不正经道,“年轻人,你相好?找上门了?”
......
回杳听得清楚,眉目含泪便想反驳,却被慎行狠是一瞪,一时间也没想好如何开口,绞着手里的帕巾不知所措。
倒是嵇白又在一旁对着慎行挤眉弄眼,“年轻人,这么凶,可要好好跟小时也学学。别的不说,单是她那笑得,我这老人家看着都喜欢。”
“时大人?”回杳颤声问道,她记得前日那时大人,仿似唤做时也。
这下慎行的心可是揪了起来,他敏锐地听见王爷屋内已有脚步声朝着这门口行来。偏生回杳还不停歇,“回杳与时大人也是......”
嵇白还一脸兴致勃勃听着,便见慎行闪电般的一个手刀,径直将那女子劈晕。
房门已经打开了。
时也总觉得声音听着有些耳熟,齐淮心下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两人一道出来,一眼望见慎行怀里搂着一娇弱女子,一只手还将女子的头按入他怀中。
脸倒是没看到。
齐淮皱眉,这莫不是......
时也眉头也是蹙起,这......
“光天白日,慎行大人这是?”为了你家王爷强抢民女?时也眸子瞠圆了些,嘴巴微张,这个念头一浮起就无法遏制。这,想想齐淮府上未听说什么侍妾侧室,难道他就是只好野花这一口?
眼前这人现在脑子里肯定想的不是他的什么好事,齐淮恨恨道,“时大人你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时也忙伸手托了托自己下巴,正经地想了想,便煞有其事问出了惊人相似的一句话,“这莫非是,慎行大人的相好?”
这可不,嵇白在一旁颇为肯定地点点头。
慎行闭眼,认命地也点了点头,咬牙便道,“惊扰了王爷和时大人,属下这便马上处理。”
得齐淮一挥手,慎行立马转身,不让时也窥到一分一毫女子的脸。打横抱起,转瞬离去。
嵇白还在乐呵呵地笑着,时也却觉得周遭温感好像降了几分。看着齐淮面色,拱拱手便准备告退,对着嵇白努努嘴,“嵇老人家,你还不为王爷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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