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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典结束,清宁被人扶着走出宫殿,她看了一眼跪在角落里仍着丧服的谢丛之,默不作声从他面前经过。

裙裾扫过他脚下汉白玉石时,忽然被他拉住。

清宁高声呵斥道,“松手。”

谢丛之嘴唇微动,清宁盯了一瞬,目光移开,谢丛之手也随之松开了。

只是短暂发生的事情,周围人并未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就算注意到也只以为是清宁责骂自家兄弟,不会放在心上。

搀扶的人也如此认为,对她讨巧道,“我家中小辈也是如此,平日里顽劣不堪,必要家规矩家法时时叮嘱,片刻不忘才能收敛一二。娘娘不必介怀,谢公子年纪小,只是被邪祟眯住心窍,等训好就好,往后日子长着呢。”

清宁听了也只左耳进右耳出,不与这极有可能是太子耳目的人说话。

出了外殿,走到林间小道时,清宁忽然被一只手抓住,扯进了林子里。

伺候之人猝不及防一声惊呼,清宁看见四皇子那张脸,冷静对宫人道,“无碍,是殿下。”

宫人还要再说,四皇子喝道,“闭嘴,不准进来。”

宫人果真不敢再进寸步。

清宁突然噗嗤笑了一声,“殿下日渐威风。”

四皇子冷冷说,“不如您身份尊贵,十天半月也难见一面。”

清宁便不依不饶道,“若是殿下有孝心,日日侍奉汤药就能见面了,只是怕你不肯。”

四皇子被她说得哑了口。

清宁见此心情略微痛快了些,在宫里日子过得苦闷,唯独此时和四皇子的斗嘴还算调剂了。

四皇子憋了一阵,才开口,“你真的喜欢上我哥了,还去勾引他?虽然我不想背后说人坏话,但他心思深沉,我从来和他玩不到一处,也猜不到他想什么,你当心上了他的当。”

清宁心里一惊,“你何出此言?”

四皇子以为她不肯认,气急道,“就非要遮掩吗?我记得你在闺中时就对他念念不忘,他可是、可是杀了你亲父的人,你就一点不在意,非要得到他不可吗?你就这么贱吗?”

说到最后竟口不择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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