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是眼馋那匹马。
清宁看她跟看傻瓜一样,“必输的赌注我干嘛要答应?”
谢玉珠没想到她这么坦诚,顿了一下才道,“如果我输了就把我的马给你。”
清宁听完这才来了兴趣。
要知道谢玉珠那匹马好歹也是良驹,而且能从她手里赢走东西也值得高兴了。
清宁就抱着手臂道,“可以,你说。”
谢玉珠指着亭外的梅花说,“以梅作诗,谁先做出来就胜了。”
清宁猜测她早就在心里打过腹稿,说不定还在心里反复琢磨好久。不过她此时不想露怯,于是点头应了。
谢玉珠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没多想,提笔就在纸上做起来。
清宁看着她动作,笑了笑,忽然摘了一枝开得正好的红梅放在纸上,抖落花瓣,手一抹,就是一副花瓣落下人在河边垂钓的寒梅图。
谢玉珠刚要写完最后一个字,看这图讶然道,“你什么意思?”
清宁十分温和地说,“以‘梅’作‘诗’,用的是不是梅,作的画是不是可以成诗?”
不等对方反应,她又道,“所以你输了。”
然而等到下午,她再去马厩就看见小厮无措地看她。
清宁看了一眼马厩,发现枣红色的小马没有在平常的位置。
说起来这匹马得来还有几分渊源。
清宁和谢玉珠年纪差不多大,谢思霄记得这事,于是特意带回来几匹小马。这马谢思霄说先让清宁挑的,清宁一眼就看上绿耳,但她不知谢玉珠和她眼光相似,也极其喜欢绿耳。
最后绿耳被谢思霄送到清宁手里,据说谢玉珠因为这件事怄得几日都吃不下饭。
只可惜这匹马在她入宫被作为礼物送给施家作为年礼,后来又因故遗落,但现在还是她的爱宠。
清宁不见平常爱骑的小马,眉毛就皱起来,小厮仓促地跪地解释道,
“小姐让人把那马牵走了,奴不敢阻拦,姑娘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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