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的玉佩,给你赎回来了。”隔着一扇窗,宁姒将玉佩递过去,嘴里嘟囔,“你一个大男人站在我窗外算什么,像不像登徒子?”
姜煜一愣,似是没料到宁姒在介意这个,且还介意得很,连“登徒子”都骂出来了。
宁姒看姜煜怔愣的模样又有些心软,“罢了,我知道你没拿我当女子看。玉佩接着。”
姜煜接过玉佩,站在窗外欲言又止。
不外乎是道歉,宁姒不愿听,开口赶客,“阿煜哥哥,我要换衣裳了,你还要站在窗外吗?”
闻言,姜煜长睫一眨,目光不自在地从宁姒脸上移开一寸。
而宁姒则一手搭在窗沿,另一只朝姜煜懒懒地挥了挥,笑得狡黠,“不送。”
……
翌日,宁澈果真不记得他醉酒时都做了什么。宁姒进屋时他正在看姜煜送过来的兵书。
“哥哥,我有一处不懂,背起来拗口,来问问你。”宁姒阖上门,走到宁澈身边,目光扫到他面前的书页上。
上面有姜煜的字迹,一笔一划都有着和主人如出一辙的从容优雅。
宁澈头也没回,“你问江师弟去,我没看那本书。”
“哦,你光顾着看这个了。”宁姒撑在桌案上,“阿煜哥哥怎么也看兵书?他又不从军。”
宁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他是大将军之子,兵书是从小看到大的。而且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过的书不计其数,几本兵书算什么。”
“啊?他这么厉害?”宁姒知道姜煜学问好,却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天赋。
宁澈撇嘴,“嘟嘟你不知道。每每我考前熬夜看书要死要活的,他却轻松得跟个没事人。而且我们闲时游戏,他也一副老手的模样。这天生的,没法比,有些人就是一看就会……”
宁姒慢吞吞点头,只觉得姜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这样的人,可怎么得到他的喜欢?
……
宁姒捧着书去寻了江临初。
这还是她头一次进江临初的房间,若非有弄不懂的地方,又急于背诵,她大概一步也不会接近他的屋子。
谁知道那个可怕的“江临初”会不会突然冒出来。
“江师兄……”宁姒站在门口,见他正坐于案前看书。
周遭布置清雅,和他住进来之前一般模样,他一点也没动过,仿佛人走之后也不用格外收拾。
江临初抬头,冲她笑了笑,似是意外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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