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阳想当然的认为是万瑞给抹的药。
“红花油味道不好闻,擦掉好不好?”周东阳温声说道。
姜甜点头,“我也不爱闻这味儿,我去洗掉它。”
“我来吧,你坐这儿等着。”
姜甜咧嘴儿一笑,“那我就乖乖等着被老公伺候啦。”
“调皮。”
周东阳说着话转身去卫生间兑了一盆温水端过来,半蹲下身子,给姜甜擦洗。
温热柔软的毛巾敷在脸上,感觉毛孔都打开了,很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觉很不错,姜甜有点儿膨胀,坏笑着看周东阳。
“老公,你这是跪式服务吗?”
周东阳非常平静地抬了抬眼皮,“又不是没跪舔过,至于这么兴奋么。”
姜甜小脸涨得通红,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东阳:“做自己老婆的舔狗,有什么关系。”
姜甜觉得周东阳真是个玩儿语言的高手。
周东阳洗了好半天,姜甜感觉快洗下一层皮了。
“好了,好了,没有那股怪味儿了,可以了。”
周东阳凑近闻了闻,他更想要用自己的味道覆盖掉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迹,怕姜甜多心,强行忍住了。
“衣服上也有味道,去洗个澡吧。”
“有那么夸张吗?”
“乖,听话,我不爱闻这味儿。”
“那好吧,听你的。”
姜甜去浴室冲澡,周东阳看了一眼她脱下的外套,眉峰轻挑,随手一卷,塞进袋子里。
他当时看得清清楚楚,盖在姜甜身上的毯子是男式的,这种沾染了别人的味道,贴身用的东西,盖在姜甜身上,让他觉得极其不舒服。
他甚至不能确定姜甜睡着的时候,万瑞在她身边在做什么,毕竟自家傻丫头睡得叫都叫不醒。
还有那个陆远,显然贼心不死,自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却不明白什么叫欲盖弥彰。
最让人头疼的,还是自家这货,没心没肺,对人一点儿该有的防备心都没有,在别人家说睡着就睡着了,万一有什么事发生,简直不堪设想。
有那么一瞬间,周东阳真想把人给关起来,远离那些威胁,但前世的记忆提醒着他必须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