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二人还在“耳鬓厮磨”,小太监暗自祈祷,城门着火是城门的事,他想做池子里一条不被殃及的小鱼鱼。
隐隐察觉到耳畔的呼吸声,宋皎月顺着望进了言晏的眸子里。那双眸子透亮,不如她初见他那般内敛。
“阿晏,我……”宋皎月抬手刚准备去抚摸言晏的脸,一个奏折便生硬地出现在眼前。
于是乎奏折直接强行隔开了两人。
宋之月一手执着奏折,一手环胸,冷眼瞧着两人:呵,他宋之月今日就要棒打鸳鸯。
言晏的眸子也落在了宋之月的奏折上。这陛下的字迹,相似。言晏的心一跳,他居然第一反应是“相似”,而不是“就是”。
“做什么呢?”宋皎月随手拨开横着她和宋之月眼前的奏折,嫌弃道,“陛下若是没事,不如去村口挑……挑些有利于江山社稷的回来。”
听出来小月亮嘴里的大转折,宋之月坚持把奏折横在两人之间。妹妹果然是胳膊肘往外拐,见色忘哥的生物。
“唔,既然陛下来了,我便与陛下说上那么几句。”宋皎月抬手略过宋之月的横在两人之间的奏折,迅速在言晏发上挼上一把,收收手,完美!
【噗,小月亮,你吧人家辛辛苦苦束好的发给弄乱啦!】
【一头炸毛的言大人:满脸迷茫。】
【不行我好想笑,你们看炸毛小哥哥,这个时候还乖巧得不失礼仪。】
这个时候被cue到的宋皎月却是踮着脚尖,凑到哥哥耳边悄悄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①你拦不住的。”
这个时候还不忘在辈分上占便宜。宋之月按按太阳穴,亲妹妹亲妹妹……
“小月亮,你喜欢他?”
言晏见到宋之月冷着眉眼划过他的身上。
“原主虽说是对不住言晏,但我不会因此让自己的妹妹赔进去。”宋之月收起手中的奏折。
“说什么呢,赔进去,你当我是股票吗还赔进去。”宋皎月转而扬起眉眼,灿然一笑,“哥,我要他。”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无论宋皎月多大,在东明的地位多么崇高,都改变不了在宋之月眼里小孩子的印象。
宋之月苦口婆心:“青春期的女孩子最容易分辨不出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她们总是把对她们好作为一种爱她们的表现,也总是把一时的躁动误认成是爱……”
“Stop!”眼见这宋之月有唐僧念经的趋势,宋皎月连忙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捂耳朵,“你好啰嗦,当我没经历过义务教育吗!健康教育上都有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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