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宋皎月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小丫鬟也跟了过去,宋之月眸色一沉。
看着宋皎月等人走远,宋氏少年挣扎着爬了起来,愤愤道:“哥哥,这宋皎月不过是个过继过去的皇女,她如何敢如此嚣张。”
“如何敢?”宋之月在宋氏少年身旁蹲下,“你连个姑娘家都弄不过,还好意思问这种问题?”
冰凉的手掐上宋氏少年的下巴,气息在他耳畔吐道:“别给我惹麻烦,废物。”
稍远处的侍卫瞧着这一幕:“虽说这两兄弟是纨绔了些,不过当真是兄友弟恭啊。”
“对啊,你瞧,这当哥哥的在给弟弟检查伤势呢。”
“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就算是犯了什么错,再生气还不是得兜着。”
谁家没几门草包亲戚?另一个侍卫颇为感慨地点头应道:“这宋公子身为嫡长子还是颇有担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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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洗尘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宴会。所有参加这场宴会的人都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皇女感到非常好奇。
虽说有些人私下会觉得,这东明皇女不过是陛下的棋子,但并不妨碍他们在明面上的尊敬恭贺。
“也不知道我们这东明的皇女会是什么模样?”东明宋家的小女儿宋画晴捂嘴笑笑。
“这叛逃西明的那一支,究竟是何德何能得到陛下的宽恕原谅?”东明宋家长女宋夕雩茶盖拨弄着茶沫。
除了东明宗室之人,旁的世家也处于观望状态,因而宴会算是简洁又顺利。
而宋皎月也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宠溺妖妃的东明昏君。
“父皇?”
两字惊得宋齐忍不住折扇扶额:“白得了这么大一女儿。”
这宋齐年纪大上花翩然不少,却生得一副好相貌,瞧着颇为年轻,身上熏的香也是颇为讲究,闻着倒像是和花翩然身上同属一种香。
“既然是翩然的恩人,那你便无需拘谨。”宋皎月在偷偷打量宋齐时,宋齐也是在打量着她。
如翩然信中所言,这宋皎月确实生得好看。只是不知道除了顶级的易容本领还有些什么本事。宋齐摸了摸腰间的香囊。
说起来这个,他的花花怎么还没有回京嘤嘤嘤。宋齐的心理一个小人正在咬着帕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