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昊勃然大怒,摸出鞭子就狠狠朝他们抽过去,鞭梢卷起矮人的脖子,甩在地上,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毫不留情地抽起来。
“就你们这群猪猡也敢打我妹的主意?!也不量量你们的胆子几寸长!”
剩下的矮人清醒过来,愤怒地围过来,无奈鹏昊的身手比他们高出太多,以一敌三,他们没能近身,反而脸上被抽成了棋盘。
“你这个无礼的兽人!”
“妖族就不来管管这样当街行凶的事吗?”
童子亦这个时候站出来了,脸上挂着亲切得犹如外交人员的微笑,走过来道:“抱歉了各位,我们的军士只能维护妖族民众的安全,不过我本人可以基于国家外的友谊来干涉一下——”
随后他的笑容一收,伸手抓住那两个矮人脑袋上各自一左一右两只耳朵,狠狠地,把这两颗脑袋像是撞西瓜一样撞在一起。
“敢碰你爹的女人,活歪了吧,你爹今天就教你好好做人!”
……
“所以,你们俩就把矮人的使臣给打死了?”
“没死,还留着半口气呢,最多半身不遂。”
“你确定只是半身不遂?”
“哦,也可能是是半生不遂。”
白婴刚回到太惑宫就听说了这事儿,当时她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作为一个小学校长在办公室里坐着喝茶喝得好好的时候,忽然有几个熊孩子因为打群架来互相推诿告状,那叫个头疼。
白婴就着手边的铜鸟灯点燃了烟杆,慢慢地呼出一口淡淡的苦茶味道的烟气,抬眼看向下首坐着的两个人,姿态说不上动气,反而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问道:“可现在人家说了,不要任何形式的赔偿,只要我允许他们亲王在国宴上向某位公主提亲,你们说,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鹏昊有点走神,对白婴他应该算是挺熟了,时隔许久再一见,虽然还是原先那副懒散的样子,可感觉就是不一样。
兽人也同样有着野兽一样的敏感度,若白婴还是原来的她,鹏昊就敢不管不顾地先打她一顿再说。
但现在不行,他面前的再也不是当时插科打诨的损友宿敌,而是一个女皇。
她的地位,她的性格,她的决断,都无一不宣告着,至少在她在位间,对兽人的战争绝不会在现在止步。
“这事儿是我想得欠妥,看来芥蒂已成无可挽救了。”童子亦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半分悔愧的表情也没有,理直气壮地就说道,“要不干脆就把矮人使团扣押了吧,你要和他们开战我完全同意,分分钟干上他们老家去。”
白婴的目光转过来,似笑非笑地问道:“鹏老师,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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