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
“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出去等着,这是在上课!”白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表情严厉无比,倒是把那个兽人给震住了。
他一肚子国骂憋在喉咙里一时竟然说不出来:“行,我就等着!”
说完,那个兽人风风火火地就又出去了。
白婴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继续道:“总之从今天起我的态度摆在这,给你们的会是地狱式训练,你们要拿出你老家被抄了一样的严肃态度来准备每一天的学习,以上,下课。”
学生还茫然着,白婴就给旁边的杭子微使了个颜色,后者也迷茫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很为难地看了白婴一眼,走到讲堂另一头把二楼的窗户打开后跳了下去。
“好好预习啊,不准偷懒。”白婴说完从后窗翻了出去。
话虽是如此,白师你不是让那个谁在前面等着吗?你翻后窗跑路是闹哪样……
什么鬼?
安铭古怪地看了一眼白婴的背影,把桌子上的书一合,也追了出去。
……
“……对,你猜得没错,就是南都守卫战的时候被我挂城墙上的那个羽族王族,他王印还挂在南都当展览品呢。”白婴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巨隼王怎么就没直接打死他呢。”
杭子微恍然大悟。
鹏昊这个王族他当然知道,这个兽人非常讨厌精灵,在被委任担起进攻妖族的前锋之前,在和精灵的边际战场上凶名赫赫。
“巨隼王是不会太过苛责他的,鹏昊虽然是羽族的王族,但他的母亲是鳞族的唯一王女。因为大元帅没有继承者,鹏昊的血统在同代里是最纯正的,可以说背景雄厚,相传巨隼王和朱鳞王有意让他将来继承大元帅的位置。”杭子微说到这,见白婴表情古怪,问道:“白师和他交手过,感想如何?”
白婴眯着眼回忆了一下:“嗯……感想嘛,虽然是个逗比,但对战机的嗅觉很可怕,非攻城状况下,至少道现在为止我看到的一切盾防力量都不可能阻挡得住他,这样的家伙要是成长起来了……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嗯?那她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对手?
……有一种人,有过人的实力,但就是爱用感人的无形装逼击碎你的一切崇敬之情,完了之后还贱贱地问你:老子就是这么叼,服不服?
杭子微觉得他这个监视者快扛不住了。
“没事儿,你回去吧。这个日天怎么说也是一国王族,再疯也最多是找找我的茬,不会出什么大事的,那些私兵你看着在外城安置一下,我就不占用你时间了。”
“……是。”
安铭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婴叼着一根烟杆坐在湖边,目光的焦点虚浮在天上的白云间,显然是在神游。
白婴其实没什么烟瘾,一般抽烟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压力大,第二种是杀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