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的态度表明不参与斗争,但显然也得罪了娘家,不算是同一阵线,加上我名义上是你的老师,姬王当然就会怀疑我是不是你开始夺帝位的前哨,他用兵符也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如果我就顺水推舟地拿了,他就肯定会长个心眼准备对你下手。最后的目的一定是切断我和你的联系,或者狠一点就是逼我对你下手。”
白婴一边分析着,一边语重心长地对安铭嘱咐道:“这个社会就是这么黑暗,少年你要挺住。”
安铭被她拍得一晃,点头……成年妖的世界太脏了。
嗯,白婴脑洞开到这个地步,更脏。
仆役端着一碗面在门外听得相当感动——
这么晚了白师还在给殿下补课,真是好老师。
……
次日一大早,白婴就听见门敲得砰砰的,打着哈欠把门开了一条缝,三白眼朝外瞄了一眼,幽幽道:“我告诉你们,自从来了禹都为师都没睡上一晚美容觉,以后早衰了都是因为你们。”
祁元宿和卫骁才不管她犯懒,直接就挤进门来:“田篱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堂哥拎回家谈心去了,倒是今天早上孔师把我喊过去让我给你送小兵符,还是狱花三骑的,我一看还真是,问孔师之后一听见鼎公把自己的私兵拨给你一部分,我就懵逼了,能让鼎公这么放血,白师你是不是绑架了姜储君啊?”
白婴接过一个做得很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有一只包金的铁制令牌,令牌顶部鎏金着象形的花纹,下面金钩铁划地铭刻着‘狱花’两个字,背后写着能调动的兵力归属详细。
白婴掂了掂这小兵符的重量,道:“要不怎么为师怎么能当你们老师呢~看,这就是实力。”
卫骁不以为然:“你再吹,说不定是人家孔师为了你不在禹都被套麻袋打死才找鼎公求的。”
“说到这,白师你老实说,你昨天是不是真的把四凶府的精英集体教做妖了?我今天去扬武殿的时候看见他们个个开始怀疑妖生,还有的直接指出我是你教出来的,要不是我跑得快今天就被他们摁着演战到死了。”祁元宿一脸后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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