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小块皮肉,就激得男人快要燃起来了。只见他一个恶狗扑食扑上朱弦的腰,开始扒朱弦的裤子。
杨嬿如急得快要哭出来,拼尽老命拽住那男人的腿,张嘴大喊妮儿快点来帮忙。
妮儿被吵醒了,嘟囔着走到佛龛后头一看,也被吓了一个趔趄。她跺着脚转身就去找戴桢,只见戴桢裹着毯子躺在火堆旁睡得正酣,周遭吵嚷这么久也不曾醒。
妮儿便有些犹豫了,现如今戴桢就是靠山,为了朱弦的事去打扰戴桢睡觉,也不知会不会惹得他不高兴?
正在犹豫间,只听得佛龛后头的杨嬿如突然爆发一阵破口大骂声,行凶的男人或许受到了重创,也开始发声与杨嬿如对吵。
这下子,整个寺庙的人都醒了,戴桢也不得不“醒了过来”。
看见戴桢醒了,妮儿大喜,急匆匆告诉戴桢,说佛龛后头有人想对姐姐不轨。
戴桢被搅了清梦,满肚皮的火无处发泄。只见他站起身来,呼啦啦往佛龛后头一阵冲,瞬间提溜了一个衣裳都脱光了的男人出来。
“你个臊皮的老公狗,搅你爷爷半夜都不能睡!打死你个老公狗……”戴桢一把把那光身子男人扔在地上,口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对着那男子拳打又脚踢。
“打死你个老公狗!打死你个老公狗……”
“戴当家饶命!戴当家饶命!小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男人不敢躲,趴在地上,果然像只老狗,狼狈不堪地对戴桢讨饶。
“只因雷当家说过一句,攻入城的兄弟,见到好的都可以拿,小的便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男人又冷又痛,哆嗦着抹一把脸,眼泪鼻涕一起流。
“呸——!”听见雷当家的名字,戴桢住了手。可还是不解气,又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拿雷当家的话来压我?当我不认识雷当家吗?”
“啊——不敢,不敢!小的不是这个意思……”男人叩头如捣蒜,把光屁股蛋子撅得老高。
戴桢抹一把嘴巴边横飞的口水,蹲下身,想提男人的领口发现没有抓手,只能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不是我戴桢故意为难兄弟,而是你们也得要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啊!夜深了,大家都要睡觉,你这样不管不顾的闹起来,明天兄弟们拿什么出来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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