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辉知道老板在想什么,伸手扯过朱弦来,与自己并排站着。
“她是我的妻……”仇辉的语气不大和善,却因为略带尴尬与羞涩,脸颊又有些泛红。
店家了然,终于大舒一口气,笑眯眯地给仇辉递过来一把钥匙,口中高喊:“客官请,二楼左转最后一个房间……”
仇辉颔首,接过店家递过来的钥匙,再领着朱弦,两个人一前一后朝楼上走去。
突然,朱弦想起来了什么,低声询问仇辉为什么不回家住?
仇辉头也不回地回答她:“回家?回什么家?你不喜欢,不回也罢。”
朱弦没有说话,仇辉这一句离奇的回答,很难不让朱弦想起高帜曾经说过的那一个悲伤的故事。
朱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摒弃掉脑中那胡乱发散的思维,跟着仇辉走进了位于二楼尽头的那一间房。
房间很宽大,收拾得整洁又清爽。仇辉走进屋,上好门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房前屋后都仔细察看了一圈。
“没事了,今晚你就住这里,别再想着去找他……。”仇辉巡视完毕,放下窗,拍了拍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别走!”朱弦不甘心,抢先一步堵在门口拦住仇辉的去路。
“你误会我了。”朱弦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找他,包括这一次,也不是我非要去找他。”
仇辉盯着朱弦看了半晌,才很简略地回答了一个字:
“……好。”说完,伸手就想把朱弦推开。
“你听我解释,是他派人带走了我,我也是受害的那一方……”
“你让开,我还有事要出去安排。”仇辉不耐烦地催促朱弦。
“不行!我不让你走,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仇辉无语。
“所以呢?我应该赞美你整整失踪了十五天,期间你还回了一趟家,却足足十五天都没有一个人来与我通风报信,叫我不要费力气找了,你就在那阉人的家里好好住着……”
仇辉望着朱弦,痛心疾首,“你知道我完全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担心你发生意外,没日没夜的找你,找得有多苦吗?”
“……”朱弦语迟。
“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需要时间……”
慌乱间,她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误解我,如果你需要证明才能相信我,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仇辉后牙槽紧咬,似乎已经失去了再这样纠缠下去的耐心,他伸出手,抓紧朱弦的一条胳膊,把她往门的一旁直接拉去……
只听得响亮的“嘶啦——!”一声响。
朱弦的背正靠在门上,左肩位置的衣裳被突出的门拴给勾住了,被仇辉这么一扯,衣肩部位便被撕裂开来一道大口子,花布的衣衫软塌塌地垂了下来。露出一侧洁白圆滑的香肩,和一大片白腻的皮肤。
朱弦呆住了,话没有说完,就堵在了喉咙口。
仇辉也呆住了,望着那白腻腻的香肩咽了一口口水。
他伸出手,轻轻扯了扯那根赫然铺陈于映雪香肌上头的大红绳。
朱弦呆呆地看着,灵魂有些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