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妃出手拦住了杨嬿如,要她用适当的方式教育孩子,如此粗暴行事的,那是土匪。
杨嬿如气得心口疼,当场下令要妮儿禁足一个月,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并不准许妮儿狡辩,还把她给撵了出去。
望着妮儿远去的背影,祁王妃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在祁王妃看来,妮儿这种张狂又自私的性格,注定难有好下场。好在妮儿是女子,再张狂最终也是去祸害其他人家,所以只要不给祁王府引祸,祁王妃便都能够忍。
待得屋内终于重归平静,祁王妃端起茶杯抿一口茶,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祁王妃上下打量了一番朱弦后,笑眯眯地问她:“姑爷对你可还好?”
“还好。”朱弦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不是……”祁王妃欲言又止,她认真端详朱弦的脸,思虑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
“姑爷才受过伤,大病初愈,夜间同房可还能应付?”
“……”朱弦语塞,脸腾一下,烧得通红。
实在想不到祁王妃会问得如此直白,朱弦甚至觉得自己没脸再坐在这里听下去了。
朱弦低头坐着,兀自感受耳根边熊熊燃烧的火焰把自己烧成红蜡。
等不到朱弦的回答,祁王妃定睛朝朱弦看去——
忍不住抿着嘴儿笑。
杨嬿如原本也竖起耳朵听着,看眼前这一母一女搁这儿打哑谜呢,她心头慌,忍不住岀声催那朱弦:
“王妃问您话呐!五郡主快些回答呀,你就说,姑爷他行,还是不行!”
杨嬿如这样一催,朱弦支撑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都破了,再也没办法拿脸见人,竟捞起袖子捂紧自己的脸嘤嘤嘤嘤撒起娇来:
“求求你们,别问呐——!”
祁王妃见状,心下基本有了成算,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听见祁王妃这样笑,满心焦灼的杨嬿如才终于揣摩到一点门道,心下便也安定了不少。
祁王妃收敛了笑,拉起朱弦的手,轻言细语道:
“五郡主莫羞,夫妻之间,敦伦燕好本就人之常情,如若此事不和,不光妨碍子嗣,更会影响夫妻情份。姑爷从前身体有恙,一直在养病,故而你成亲,为娘最担心的便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