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校堂自然不信,但他也没有拆穿朱弦,只狠狠瞪她两眼,虚点点朱弦的鼻子警告警告她后,便又低头重新看起书来。
朱弦没有走,依然在朱校堂的身边打着转。
朱校堂看在眼里,也不理她。
不多时,朱弦果然又开口了:“爹爹,你说三殿下对赵炳忠的事,是怎么看的?他也认为赵炳忠有罪吗?”
朱校堂笑着摇摇头:“他怎么想的,为父怎么能知道?不过在陛下决定派人去龙城之前,他倒是在朝堂上与人争辩过好几次应不应该查办赵家。三殿下是主张,查办赵炳忠是弊大于利的。”
朱弦听了,轻轻舒出一口气。
“那就好……”朱弦小小声声地说。
朱校堂问朱弦:“我儿今晚究竟怎么了?为何一直追着问三殿下的事?”
朱弦赶忙朝朱校堂摆摆手:“没什么的,爹爹!女儿只是在与爹爹随便聊聊……”
“那么你最好不要再问我关于三殿下的事情了,我不想在背后议论当朝的皇子。”朱校堂干脆利落地掐灭了朱弦还想打听点什么的小心思。
朱弦被堵得一噎,愈发尴尬地围在朱校堂的身边打圈圈。
朱校堂低头看书,再不理朱弦。既然朱校堂拒绝再谈朱耀廷,朱弦便也只好作罢。
就要离开的时候,朱弦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朱校堂说:“爹爹,明日,有人要来咱府上提亲,你和娘就准了吧。”
朱校堂一愣,惊讶地抬起了头。他第一次听朱弦说起这个消息,一点准备都没有,简直让朱校堂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了!
朱校堂望着朱弦呆呆地站起了身,手上的书落到了膝盖上,再落到地上他都没有注意到。
“我说芃儿啊,这事是啥时候开始的呀?为父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呢?”朱校堂颤声问朱弦,他的情绪如此激动,都让人搞不清楚朱校堂究竟是在高兴还是不高兴。
朱弦掩面:“明日才开始啊……”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朱校堂急,“我是问,对方……对方叫什么名儿啊……”
朱弦更害羞了,“姓仇,名辉,就是跟着三殿下一起去彭城剿匪的那个……”
!!!
朱校堂恍然大悟,却没有发出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