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拽,她便后退一步倒在他身上。
周濂月伸臂,一把将她抱住,但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南笳一只手掌撑在沙发边缘上,侧脸靠着他的胸口,清楚听见他规律的心跳声。
她没出声,而周濂月也一直没再动。
久得她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便抬起头。
周濂月也就这时候睁开眼。
两人静静对视。
南笳别过眼去。
下一秒,周濂月便伸手轻捏着她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抬。
他凑近,只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便松了手,轻推她。
南笳站起身,周濂月也紧跟着起来,径直往卧室走去。
他没进浴室,甚至衣服也没脱,直接栽倒在床上。
南笳走过去坐在床沿上。
他好像累极了,拿出最后一丝力气一般,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手臂,哑声说:“睡觉。”
南笳犹豫片刻,自另一侧爬上床。
她费力地将被他压在下面的被子扯出来,给他盖上,自己躺了下来,关上了灯。
黑夜里,细微的窸窣声。
是周濂月衬衫与被单面料摩擦的声音。
他伸臂,自背后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揽了揽,然后终于没了任何动作。
片刻,南笳听见身后的呼吸微沉而均匀,周濂月应该是睡着了。
他手指总是微凉的,体温却比她高,让她后背渐渐的濡了一层薄汗。
南笳很难睡得着,睁眼了半个多小时,动作轻缓地自他怀中挪开,翻了个身,再睁眼时,才有了睡意。
次日清晨八点钟,南笳醒了。
睁眼,想了想今天好像没工作,应当再睡会儿才划算。
但睡不着了,躺了会儿还是直接起床。
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水,喝过水,去洗漱。
刷过牙,正在洗脸,门外传来脚步声。
周濂月走过来了,身上衬衫经过一夜已压住许多折痕,他没戴着眼镜,因此微微眯了下眼睛。南笳转头看一眼,抽出洗脸巾擦拭脸上的水,动作加快,说:“我马上好。”
周濂月直接走了进来。
南笳看见镜子里他站到了自己身后,一张清峻的脸,没什么表情,因刚睡醒而显得几分靡颓,但后腰上他抵上来的却精神极了。
南笳没作声,呼吸一下就乱了。看着周濂月伸手,关上了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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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南笳力气耗尽,不得不手肘撑在流理台上,以防自己会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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